生活就像一座桥。
现实中遇到第一座桥,初三转到安泽,坐摆渡车过沁河桥。它建成不到十五年,这座桥已经十六年了,是一条国道的咽喉。它不像其他的桥,或小家碧玉,或精致,或雄伟,或壮丽。但因为家住在桥东的村子里,我每天都在桥西上学,在桥西狭窄的小道上留下青春的足迹。经过30年的沉淀和打磨,我们逐渐经历了河东河西的沧桑,有了知寒知暖的温暖。去年,这座桥不再孤独,它的南侧诞生了一座外观相同的姐妹桥,相视而生,相依相偎。在我考取师范的那一年,我看到了第二座桥——洪洞四清桥。十年后,我在省城读书的时候,和漪汾桥、胜利桥、南内环桥一起,在太原偶遇汾河桥。这座桥变得更宽更长了。人生的愿景也像知识的桥梁越走越高。
在老人百年诞辰的国庆节,我第一次进京,看到了天安门广场前的金水桥。北京角门的地名几乎布满了每一个街角,门后的立交桥也随处可见。在北京的一周时间里,我兴奋地骑着自行车,一天走了100公里,走过了几十座立交桥,感受到了首都北京的一草一木,感受到了祖国心脏的强烈跳动。后来,在去西柏坡集体学习的路上,我特意去参观了由著名工匠李春设计建造的赵州桥。这一千年的伟大杰作,无疑凝聚了汉族劳动人民的智慧和结晶,开创了中国桥梁建设的崭新局面。
三十岁那年,我在上海市委党校实习了半个月。有机会在陈毅广场摸了摸老铁桥,还参观了充满现代气息的杨浦大桥和南浦大桥。尤其是后者,巨大的螺旋楼梯结构,将桥面抬高了几十米。而且第一次看到密密麻麻的高架桥,俯瞰地面的老建筑,小巷的商业尽收眼底。在条件允许的日子里,我一个人开了三次江南,特意从宁波出发,穿越70里长的杭州湾大桥,一路开到外滩广场。在南京长江大桥和武汉长江大桥,光开车是不够的,只好一步一步来回丈量,默默体会那句“一桥飞架南北,护城河成通途”的滋味。显然,那种内心的体验是不一样的,就像在风雨交加的夜晚,独自走在钱塘江的老桥上。这种开车过南昌八一大桥和从橘子洲来回走湘江大桥的体验是一样的。最难忘的是去年夏天,我漫步在丹东鸭绿江铁桥上,一曲《奋勇向前,精神抖擞》让我情绪激动,思想激愤,灵魂激荡,精神振奋!
由于江南和江南大桥入晚,黄河和黄河大桥入早。但由于夜色昏暗,加上火车隆隆声的干扰,无法看清郑州黄河大桥的真实内容。而是开了几次车,停在三门峡和湖口,停在喇嘛湾和包头,停在河口和济南,不停地看着母亲河和上面的桥,不停地思考。同样,在几次穿越大运河的瞬间,我都在桥边停下来仔细研究。与其说是看着凝固的桥和桥下的流水,不如说是看着逝去的思想的历史和宝贵的时光。
桥意识和情结还是很强的。虽然跨过了很多桥,但是很多世界名桥还是局限于媒体认知。被称为“渡大渡桥铁御寒”的泸定桥,早已让人神往。它见证了英雄壮举,改变了历史轨迹。目前,祖国日新月异,各种桥梁气势磅礴,是世界上最高、最难、最美的桥梁。如矮寨大桥、北盘江大桥、珠港澳大桥等。,都值得一去。如果你乘坐世界最长的桥梁——丹昆大桥,100多公里的长度仿佛在匆忙中延长了你的生命。高兴之余才知道,这么好的桥段词,不在同学同事朋友的名字里。弓长春桥虽是文才,却因为帮派而黯然失色,轰然倒塌。被老人改名的乔木哲,和洒脱的乔师傅,也是按照古语所说的桥段。但是当我写这篇短文的时候,我发现若桥这个词其实是洪江的孩子的名字,一个聪明的男孩。抓住机遇,以桥为名,名正言顺,有所作为。与半边天相比,带“娇”字的女人比比皆是。只有熟悉的董娇、邱娇、凤娇...可以有很多人脉。虽然也和“乔”一样,但是因为少了一棵树,这座生命之桥会以不同的速度和高度走下去。用“桥”这个词给以后出生的孩子命名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了这么多,桥的负面也不是没有。带“桥”字的成语,最著名的一个就是过河拆桥。这个词相当于忘恩负义,违背了感恩的传统。一个人如此,一个国家也是如此。目前在全球疫情中被中国帮着过河拆桥的人明显义愤填膺。你不要奇怪,你身边的人从古至今都在踢桥。盲目追求利益的人大多是势利小人。在这个弱肉强食依然成立的世界里,过河拆桥的人不算什么,只要不拆你的台,不拆你的房子,就心存感激。存在有很多种,每种存在都有其合理的安排。人到中年,人生的桥头堡就在眼前。如果你眼力好的话,可能会看到某个人在某个年纪去世了。走在桥上,没有环路。人生是一场单程旅行,壮年不再来,夕阳特别等。桥下流水潺潺,人们的生活很匆忙。逝者如斯夫?没日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