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童年小学作文
我的思绪,随着雨声,飘向了无尽的时光,回到了小时候那段凄惨无助的日子。
那时候家乡农村的雨季来了,整天下个不停。我家的三间土坯房,外面大,里面小,不在外面,还滴在家里。
一旦下大雨,我们就忙起来,用脸盆、脚盆,甚至洗衣用的大盆、吃饭用的小碗,都是用来接家里漏水的。
首先要把床上的被子掀起来,放在不漏雨的地方,盖上旧衣服。帐篷顶上会有一个脸盆用来接雨水,另一个是灶具,只能用瓷盆和碗接盖子上的水。我只希望雨下得小一点,慢一点。
那时候我们一点也不觉得生活有多苦,觉得生活就是这样。连续下了好多天的雨,我家没有干草做饭。
那时候连电灯都不正常,更别说做饭用的电饭煲了。
做饭没有干草,我们家一天只有一顿饭。等天晴了,草堆里的草干了,我们就有草烧了。
我在里屋的邻居,一个远房亲戚,我们叫他女婿。做饭的时候,他盛了一大碗菜,把我叫回家,让我和弟弟分着吃。
就这一碗饭,让我和我哥记了半辈子。每次说起这件事,我都很难过。除了感激,我还感激。
像我这样的三间破茅屋,让我们在刮风下雨的日子里胆战心惊,生怕有一天,土墙经不起雨水的浸泡,房子倒了。
父亲在淮南工作,家里房子漏水,没人敢去家里补。
我妈带着我和我哥去农村种地。因为没有男性劳动力,我家的庄稼没有别人家的好,在村里成了被嘲笑的对象。
人们常说,人恨财,笑贫。
在我们村,我家被村里人欺负,经常嘲笑我妈懒,庄稼长满了草。他们不会理解我妈长期身体不好,没有力气干活。
而且我们太年轻,不懂事,不能在地里干重活。在农村种田、犁地、耙地都是很辛苦的工作,只有男人才能做。
我妈个子不高,常年面色蜡黄,严重贫血,精神悲观。她经常谈论自杀。用现在的话说,她患有严重的抑郁症。我们家的生活可想而知。
可能是下雨了,没草做饭饿了。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割草。在地里,我一上午能割一大担草,但因为年纪太小,根本扛不动。我不得不等我妈妈来,把我割的草挑回家。
星期天或节假日,我会割草。割久了,我妈会在我干完活来接我,把我割的草挑回家。
我在学校写作文课的时候,总是写如何割草。现在我觉得很好笑。
草是不会干的,干了也没多少,但至少能烧两天。
当时在农村,耕牛是农民的一大生产工具,一个家庭是买不起牛的。所有村民分组,合伙一起买牛,各家轮流养牛。按人口计算,我家虽然四口人,但父亲有一个企业户口,三个农村户口,分了三亩地。每个月,我家都要养三只天牛。
小时候,我是家里的老大。我好斗,不怕死。我承包了放牛的工作。牛放牧不仅要驮到草茂盛的地方,还要保证牛不能糟蹋地里的庄稼。
一旦牛糟蹋了地里的庄稼,吃了别人的苗,就会有人上门吵架讨要说法,放牛的孩子也会被家里的大人打个半死。幸运的是,我放牛。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下雨的时候,我把牛喝了,拴在牛棚里,去地里割草给牛吃。
割草和割草是有区别的。割草是逐根割,割草是割嫩草,草根太老牛吃不完。
雨下得很大,没有人在地里干农活。雨水打在我身上,浇在我头上,淋湿了我的眼睛。蒙蒙的雨天,是我眼中最美的风景。
小苗绿油油的,在雨中随风摇曳,仿佛在欢快地歌唱。旱地上种满了各种蔬菜,有荔枝、辣椒、甜瓜、番茄。
我只要把旱地的嫩草割下来,我的牛就可以美餐一顿了。割牛草比放牛容易,也不用担心下雨路滑把老牛弄坏,所以我家负担不起。
我因放牛而出名。还有的喜欢找个平坦的地方,把牛放在那里只是为了放松自己,不管牛能不能吃饱。
我喜欢挑难走的沟。水草又嫩又多。一条长沟下来,牛就吃饱了。
孩子们都去那些平坦的地方放牧牛,草被牛吃得光秃秃的,牛吃不饱。
不管是割草还是放牛,你都得动脑子,做得比别人好。
割草和放牛不能在一起。几个人一起放牛,牛都吃不饱,更别说一起割草放牛了。一点草哪里够这么多人割?
其实作家写文章也是这样。每个人的经历不一样,各有各的写法,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而不是人云亦云,毫无新意。
麦家因为参军,有自己独特的经历。他的谍战小说在我国众多作家中可以说是独树一帜。还有莫言,现实魔幻的文笔几乎独树一帜。
我也相信我在写作上有自己的风格,我对写作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