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的个人成就
阮元在学习的目的上主张实事求是。“于之说经典,演绎古代经典,实事求是,却不敢创新。”(《经典集序》)。一方面,训诂、考证、辨析、寻找经典意义、还原经典原貌的方法,才是“真”的方法。另一方面,阮元的“实”又有了“实学”、“实学”、“经世”等具有时代特征的新义。阮元将风格与实践统一起来,开始关注“国家与世界之事”,真实地反映了后期徽派朴学发展方向的变化。《清代儒学案暨仪征学案》对阮元的评价是:“重要的是说明古代圣贤教天下日用的意义,以便大家去实践。”阮元的研究范围从经学、史学的小学,到金石学、诗歌,无所不包,尤其是主张阐明大意的思想。他的学术思想主要体现在强调“古法求义”,认为“圣贤之言,既远而不清,即浅而不清。”(《论语》历来在《一教室集》卷二中说)或者说:“古今正义之学,必始于训诂。”(《课间书·续》卷一《冯不同文献三证序》)鉴于宋明学者对“仁”字含义的争论,采用归纳法将孔孟关于“仁”字的句子全部收集比较,写成《论语·孟子·仁论》。同时在考据训诂方面体现了所谓“以古教明义”,阮元沿袭高邮王之法,大部分文字以声为联,从而总结出其通例。阮元曾提出四法:探词源、求本字、解伪、辨友。张舜徽先生在评论《典藏》时称赞:“元味自明,学问多在训诂,善不假。”(张舜徽《清代文集》卷十一)
阮元的治学特点是训诂,优于比较和归纳。阮元与前人一样,认为考证、义理、修辞三者不可分割,同等重要。不注重考证,就无法窥探学问之门,成为学者。但是,只注重考证,不探义,是进不了学问的殿堂的。他在《教室之书》卷二《儒生传·序》中说:“圣人之道,端庄如宫墙,训诂于文字,其门径也。门径不对,脚都不一样,还能进厅进房...或只求名物,不顾圣道,常年睡于门缝之间,则永不知有室。”可见,阮元虽然主张以训诂求义,但也认识到汉学局限于琐碎的流弊,坚决反对“唯事论,不顾圣道”的纯训诂,以求超越局部的研究,作出全面的著作,这也是阮元与戴震学术观点的不同之处。阮元从事文字训诂,着眼于文字的起源、发展和演变,着眼于字组音义的相互关系,不是对一字一义、一物一物进行孤立的考证和考证,而是用联系的、发展的眼光去观察和研究事物。礼法研究不拘泥于事物名称的孤立考证,而是着眼于古代礼制的总体思路,不脱离历史发展的背景和阶段,充分体现了他的联系、变化、交流的历史观。正如皮所说:“今得阮元之识,可断前朝儒之鬼!”(儒家经典通论。三礼。论名人堂崇佛应以阮元之言为据。)阮元与当时桐城派的“古文”大相径庭。他的论文强调文与文的区别,主张以对仗押韵的骈文为文,以不押韵的散文为文。虽然阮元以他的儒家经典而闻名,但《论语》中有许多可读的章节。《课室集》共六集五十八卷。前四集是阮元生前所作,其后是经、史、子、集。经典的文章大多在一集,从四集开始,就用诗编起来了。
阮元不仅是清代学术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人物,也是他对徽派朴学最大的贡献,包括编纂了大量的书籍和文献,培养了大量有用的人才。纵观阮元跨越三朝的半个世纪,培养了数百名人才,其中许多人后来成为徽派园学的精英,使徽派园学得以广泛传播和发扬光大。这些人才的来源,除了拜访老师或者在社会交往中寻找,应该是考田的选择和书院的培养。不仅有王、、丁岩等人入选科场,阮元任浙江巡抚时,还在杭创办了京京经社,邀请王昌、等当时著名学者讲学,并邀请金鄂、洪、等兄弟讲学。教学内容是历史疑点和小学、天文学和天文学。高飞鸿、德清徐养元、嘉兴李,都在精舍读书,都是出类拔萃的读书人。虽然都有专长,但也是来这里学习的。当时阮元版经尚未完成,同时在校刊《十三经》。这些既是弟子又是朋友的学者,成了阮元编撰书籍的得力助手。如徐养元帮助他校勘《十三经注》中的《尚书》和《仪礼》,洪不仅担任《十三经注》中的方言部分,还担任《十三经注》中小戴的校勘。教学和实践培养了一大批有用的人才,其中许多人后来成为“徽州朴学派”的知名学者。阮元任两广总督时,在广州创办学海堂书院,亲自讲学。有八位学长,分别负责教学任务,学习十三经、史记、汉书、文选、杜甫诗歌、韩昌黎文集等。学生可以选择一个科目,写日记,由学长复习指导。侯康,广东番禺人,因对其作品的欣赏而出名。番禺人林和陈力都曾担任过学海堂的学长,陈力任职时间较长。广东嘉应人李乃平也被聘到海棠学习评课艺术,阮元也邀请他为干儿子学习。也是在这个时候,编纂了清代的名篇《释文》,所以又叫《学海堂释文》。除了程恩泽和正真的传播,徽派的朴学一直远离西南,学海堂书院培养的大批人才影响深远。如上面提到的林、、陈力、、侯康等人,他们都有所成就,不胜枚举。
阮元从一个弱冠一跃成名。在他60多年的学术生涯中(包括大部分时间管理政务),著作极其丰富,当之无愧。阮元六十岁时,龚自珍写了一篇全面总结其大半辈子学术成就的文章,盛赞阮元在训诂、校勘、目录、法规、史学、金石学、术数、文章、性学、轶事等方面的研究,认为“如果是这样的话,早就汇成汉宋之学了。”(《阮尚书年谱》第一序)阮元在许多领域,特别是在文字学、历史学方面取得了显著的成就,一生致力于文献的整理、编纂、出版、刊刻,成绩斐然。据一些常见书目统计,他一生著述达30余种,其中为人们所熟悉的有十余种:《三诗补遗》、《考车制图说》、《古诗训》、《礼记金石经校》、《儒林外史》、《域内人物传》、《钟鼎《寄古斋易》疑》、《丁》等。编纂的书籍有《京畿珍》、《黄晴经解》、《两浙石刻志》、《京京经社集》、《淮海凌影集》、《巴韵观音烛集》等。此外,阮元还编辑了一些大型地方志,如《嘉庆嘉兴府志》80卷、《广东通志》334卷等。在阮元刻的书籍中,最著名的是《十三经注》,此外还有上面提到的《御经释文》和《经典》。这是一部大型的儒家经典丛书,藏书180多种,1400多册。在刻书的时候,罗志任命了一些学者作为校对员,阮元是总经理。这些校勘成果就是著名的《十三经校勘记》。阮元这本书的另一个重点是,他收集和镌刻了一些著名学者的著作。据粗略统计,他的名家选集包括钱大昕、钱塘、王中、刘太公、孔广森、张惠言、焦循、凌廷堪等。可见阮元心赏识绝学,不遗余力。
有学者认为阮元是清末形成的扬州学派的主要代表之一,并将扬州学派定义为清代汉学的又一分支,达到鼎盛并开始衰落,其形成比徽派稍晚。可以说,无论用什么标准来界定当时的学派,都无法否认徽派朴学观念在阮元学术思想中闪烁的符号,也无法抹去阮元在近百年徽派朴学光辉历史中的深刻印记。从更高的意义上说,阮元学术思想体系的意义不仅标志着清代汉学的衰落,而且成为传统学术向现代学术飞跃的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