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提琴七年《在路上》的新概念探索

看清这个世界,热爱它。

-罗曼·罗兰

当我提起笔,在软纸上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对异化的向往。我会永远记得我的第一篇文章,叫做《床是青春的坟墓》。已经很久了。跟我说这话的那个高挑漂亮的女生已经退学了,准备去澳洲。她现在每天都在练习高尔夫球。听说很不错。她一局只比职业选手多打十杆。偶尔会回学校看看老同学,人缘好得里三层外三层。最后一次见她是昨晚自习前,小麦色的皮肤,高挑迷人。她是那种天生有魅力的女孩。我远远地和她打招呼,没有走近。毕竟没有人会记得我们刚认识时在军训营无聊玩的游戏。还有一些小得记不清的快乐回忆。

但我忘不了她告诉我的话,那床是绿色的坟墓,还有她那时候绽放的稚嫩的笑容。

虽然这些人这么快就远离了你的世界,但是他们已经做好了不要再出现的准备。但我还是会怀念。这些都是最真诚的想法。足够珍贵。

我看着之前写的字,不禁轻笑。里面那种自命不凡,神秘莫测的表情看起来很不成熟,虽然我明白我现在也是如此。但它对我的意义,就像一座被围困了十七年的城市。在里面疯狂生长,最后到达了逃避的边缘。有一个词已经被这一代学生作家用坏了。事实上,真的是。我们躺着看着,唱着,年复一年,时光在我们身后飞舞,而我们却蜷缩在灵魂的围城里,看着天空。这真的是一个形象。比如当我明白我就要十八岁了,坐在五楼初三的教室里接受惩罚的时候,我心里是那么的难过和明了。正如爱默生所说,因为每个人都要生活在自己的家里,所以这样的世界是广阔的。但我想也许我一辈子都碰不到它的一个角落。

我想我再也写不出那么多积累的文字了。这几年跌跌撞撞进高中,大家都觉得累。每当有床的时候,我都愿意倒下,让它从我身上碾过。深夜倒在床上,突然想不起来有没有刷牙。我一直在想,想到自己没有力气去想,就睡着了。扔掉CD的耳机,不要费事去按关机键。听到声音在夜晚盘旋。感觉时间都过去了。淡入淡出。

从我第一次写作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

转眼间又到了毕业季,学长们往往考完试就回学校了。我喜欢他们生动的表情,带着繁荣和自由的味道。我穿过他们的笑容,直奔五楼。这是最安静最好的教室。从高高的窗户望出去,是南方潮湿的天空,还是夜晚稀疏的星星。这些都是给这个孤独的高三的礼物,在这个孤独的少年里一年又一年。

高二暑假看了最后一部电影,是贝尔纳多·贝尔多鲁齐的《梦想家》,电影是1968年的巴黎。1968年的少年。我不知道一个中年人会拍出这样一部充满青春激情的电影。我相信这些都是不能提起的往事,否则会在干瘪的身体里不可抗拒的燃烧。学生运动,五月风暴,文化大革命,布达克之春。世界的1968是疯狂的,属于少年的。现在我从镜头里看那个遥远的时代,一直在怀疑它的真实性。

高三之前最难过的就是童走了。我记得那天她在教室里收拾东西,没有人注意到她,但是我上数学课的时候,在桌子上发现了一个包。打开它。有四部岩井俊二、斯坦利·库布里克、安东尼奥尼和安东尼·明格拉的电影。还有一张纸条说小七要走了。保管好DVD。我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完全没有预警,童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接过纸条,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我开玩笑的时候让她买的这些DVD,她一直都没有忘记。心里好难过。后来我问了她的另一个好朋友才知道她去了英国。之前没有任何消息。这个不爱说话的孩子永远是个快走的孩子,这个两年多来对我最好的孩子,这个跑遍全城寻找我想要的电影的孩子,还有这个善良的孩子。再也不会了。

我记得她走之前一直问我要照片,我也一直要,她还缠着我写家庭住址,我都没写,心痛的很。是不是一定要收到一封贴着外国邮票,用英文写的信,才能记住,才能珍惜?我一回头看那空空的座位,一想到那孩子的单纯和善良,我就无限孤独。童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孩子。这个时候,像她这样的孩子已经很少了。

我们从未真正说过再见。

现在我坐在这座大教堂里,向外望去,只见阴沉的天空,偶尔传来鸟儿拍打翅膀的声音。做题累了,就停下来想想童。我想,她走之前还是认真完成了每一份作业卷子,每一道数学题,一丝不苟,淡定自若。这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孩子的态度。于是他对着高三的天空说,只有一年,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然后回到座位上继续淡定的做。我的心隐隐作痛,延伸到记忆深处,然后消失。这么长的过程,像长大一样。

不知道孩子还好吗,呼吸着大西洋彼岸潮湿的空气,抬头就能看到教堂的尖顶和落叶树在轻轻晃动。深秋的杏树,只有骨头没有花,却简单美丽。

而我会留在这里,等待下一次前途未卜的逃亡。

进入高三后,我和苏赫对调了座位。我和她同桌快一年了。其实我很想跟她说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换座位,但是我觉得不好说。所以我们分手了。从此我坐在她后面,只看到她埋头看书做题的背影,再也看不到她那张明亮的脸。我们还是放学后在教室做题,直到人去楼空,然后游荡到食堂。当我们走过空荡荡的走廊时,我们大声吹口哨,或者大声唱国际歌。苏赫嘲笑我唱国际歌,我却不这么认为。走起路来,今年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唱了。走廊里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和歌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好像已经决定不回来了。

那天晚上,我和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走出教室,在漆黑的夜里走了很久没有说话。然后他突然说,小琪,我觉得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当你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90%的时间都在抱怨,抱怨...你可能感觉不到...我们是这么久的朋友了,所以让我跟你直说吧。你从高三开始变化太大了。你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的吗?.....你知道苏和的书桌上曾经贴着“怨天尤人,防断肠”,虽然...你知道这不一定是指你...但是你真的对自己不好...当你接近苏赫的时候,你的个性真的变得太夸张了...她是她,你是你,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听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回到宿舍,洗了个澡,钻进被窝。突然,我的眼泪像疯了一样沸腾了。我吓得赶紧把耳机塞到耳朵里。Evanscence压抑的声音就像海岸。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咬着被子一直哭,然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三点钟突然醒来,发现耳机里还在放埃文的歌。盯着天花板让我觉得呼吸有压迫感。一个昨天的结束被混合效应无限期地拖着。

就这样,我开始想念苏和了。就这样,我从床上爬起来,拿着手电筒在白纸上一行行写下,写着关于苏和的事,教我忍下悲伤。

我想我会永远记得这个真的不会长大的孩子,那个想在教室窗台边的座位上晒太阳却又害怕自己的脸马上红肿得像个西红柿的孩子,那个坚持要我去打水的孩子,那个愚人节拿着牙膏夹心蛋糕久久不理她的孩子,那个爱吃冰淇淋的孩子,那个连手机都忘了打开的健忘的孩子。这个总想让我提醒她记得带应急灯回宿舍的孩子这个用了我的杯子几天不洗就心安理得的孩子这个下楼做操时扶着我袖口的孩子这个自以为是总统并在班里招了一帮幕僚如总理小秘的孩子...我想我们会在数学课上翻白眼,在语文课上一起收拾课桌,这样生物书里一张猴子照片的生活就不会太嘈杂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按照她的记忆,一个月的时间她应该什么都忘记了,但每次想起来都会暗暗高兴,因为在所有伤春的悲秋日子里,我们都是带着不妥协的愿望和倔强的态度走过来的。“失去的东西都有了,真好”朴树唱道。

我看着自己写的一行行字迹,带苏和的字体变得有些浮想联翩,这也算是我强烈倾向的一个缩影。我一直记得她在无聊的文科课上用大本子大段大段写的样子。嘟嘟的嘴唇,鼻梁中间架着眼镜,就像做针线活的老婆婆一样,很和蔼。和她看到漂亮妹妹就流口水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就是凭着这张骗人的脸,她逗乐了很多漂亮的妹子。其实包括我在内,经常觉得她那么任性,那么理所当然,很容易得到包容和宠溺。这是一件令人羡慕的事情。当你拍拍她的头,喊着“胖兔子,快来吃冰淇淋”的时候,你会感受到她的小幸福。而苏和总是以一种任性的态度去享受,快乐是理所当然的。我不知道今天晚上是哪一年,活在地球上毫无意义,成长如此美好而漫长,永远不会回来。

任何时候,我们都只能沉浸在“数学求精”的苦海中,看着Nr。Snake在舞台上充满激情的肢体语言以及思考自己说的是哪种语言。总觉得很压抑,找不到答案,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出路,一时间除了黎明和黑暗什么也找不到。时间过得很快,这种感觉让我深感恐惧。后来我才知道,苏他真的不是这样的。后来她多次跟我说,她是有自知之明的。后来我才知道,她的性格有太多的脆弱,对生活有着过度的期待,总是苛求和失望。可能天秤座的人特别容易不开心。有时候会因为一件小事感到极度难过,连续几天沉溺在低调的情绪中。苏和告诉我,安慰是捉襟见肘的,记得要温暖和知心。

我很好奇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深刻的决定。世界是冰冷的。痛苦是因为我总是把它想象得很美好。

记得有一次晚自习。我跟她说,我每个周末都会留在学校,在宿舍什么事都不做。真的很恶心,很无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总是抱怨一切的态度让人无法忍受。肯定是。那一次,苏和大声对我说,如果我是你,我会一直找书学习,找时间练吉他...这纯粹是你的问题!不要总是抱怨没有条件...

我听了之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难过得快要哭了。在我浮躁的高中日子里,经常觉得自己心情不好,因为离家远,想家。学校的生活又无聊又辛苦,压力很大,每个人都要去应对。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经常会想一些事情,忍不住会哭。那几天,我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莫名其妙,无法控制地感到绝望和恐惧。失去所有的兴趣。

幸运的是,我活了下来。那种感觉就像塞缪尔·贝克特说的一样。我必须继续下去。我不能再往前走了。我必须继续下去。

一旦蹲下,就会失去再站起来的欲望。

初中的时候,我看到郭珊的文章,也许生活是这样的,或者说在中国生活是这样的。很多人挤在一个巷子里,有人想进去,有人想出来,大家默默的抢路,只留下一颗嘈杂的心。

我不知道苏那双孩子般明亮清澈的眼睛有没有这些悲伤的回忆,但我想她拥有的一定比我平静。你可以看到她干净漂亮的字如流水,令人难忘。轻松玩弄你的灵魂。我承认,和她同桌的时候,我不知道被她影响有多深——她是一个很坚定的人,没有人能改变或影响她,但她却很容易闪出光芒,深刻地改变了你——非常不可思议。

她教我笑比哭好。

我觉得自己好固执。这就是简单的事实。但是学起来太费时间了。

十七岁之前,我隐忍了痛苦,十七岁之后,我麻木了,感觉不到痛苦。

你以前没那么喜欢我,也不忍心听我叹气。所以现在我只是微笑。但是你走了,再也看不到我笑了。所以我最后一次感到难过,因为我从未让你看到一个你喜欢的小七。

在她难得的业余时间里,苏荷写了许多歌曲,并安排了和弦。熄灯后,她拿着一把吉他,摸索着来到我的卧室,用她的MP3录音。我躺在床上听着她稚气的声音,简单的和弦,简单而动人。那时候总是很愉快,仿佛看到灰暗的画面上突然出现了一抹亮色,星光在眼前流淌了一整夜。这样美好的一天可能再也不会发生了。我记得我只写过一首曲子叫《少年》,却被一群朋友斥为不切实际,因为我为了哗众取宠,编了一个复杂的前奏和变奏。我再也没有写过信。因为不想再写了,写着写着就觉得不好意思。但从那以后,我就热衷于为所有喜欢的歌编吉他谱,乐此不疲。包括我最喜欢的一首lube的歌。我是听了之后编的。苏赫说她每次调弦都是用这首歌试音的。呵呵,我觉得够复杂了。

苏荷给我看了她写的言情小说。我几乎哭笑不得。在某宿舍流传后,恋情遭到唾骂。原因是文学要有真情实感。这是理论上的说法。说白了,什么言情小说都是没和朋友玩过的人写的,好无聊。他们在厕所卖文学,从上厕所读到便秘。

那一次,她特别郁闷,把头埋在我们每个人的笑话里。后来,我很难过。你看她的文笔,肆意而悠长,像一群四散的鸟。它是多么的干净美丽,它摆脱了世俗的束缚。然而,面对一堆堆永远做不完的数学,一堆堆永远做不完的测试,我们脸上的无奈掩盖了同样的悲伤。

“我们应该有最遥远的梦想,过最简单的生活”——这是小孩子能说的。我们还是孩子,所以我们征服的土地不会超过我双脚覆盖的面积。

这是如此巨大的幸福,以至于人们总是看不到它的全貌,所以不知道它的存在。

我知道,当我们坐在一起听那该死的数学课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当我面对政治书上所有华而不实的论点的时候,当我为了怕回答不出《等待戈多》是什么流派、是哪一年的作品而背诵历史书的每一个角落的时候,我会想起我那遥远的梦想,它引领我远行,告诉自己,那是我们不得不以生存的名义践踏学习的真谛和知识的骨骼的时候。只是何,你只能看到她咬着雪糕开心的姿态,却看不到那个在黑暗的路上徘徊,不停驻足,等待有人带她回家的孩子。

她总是喜欢教育我:舒适是供不应求的,你要意识到这一点。

其实这和世界的冷漠是合拍的。

后来换座位的时候,我知道我可能再也不会和她同桌了,虽然我觉得她可能更喜欢。但是我坐在年级第一名旁边。看到她没日没夜的做数学,我还是觉得要杀了我。

4月10日凌晨,我刚看完介绍让·雷诺阿导演的章节,就收到了她的短信。

“已经十年了。”

最后又有一段时间。

《永远的柯本》。

当时真的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个连手机都忘了开的孩子,竟然还记得一个奇怪的死亡日。所以我试着伸手拿起这个旧纪念物。那是一段激动人心的时光。在我的记忆中,好像每天都是盛夏。孩子们穿着吊带和条纹水手衫,笑得像苹果一样,每天都在演奏他们的歌曲...除非有人决定提前离开,在愤怒中离开,在音乐中涅槃。

这个摇滚小子,一个不断在愤怒和天真之间矛盾的天才,开枪自杀十年了。他们闻着孩子的气息,从不担心乱伦和随波逐流...这是他长大后发生的事。他小时候在自己小屋的墙上写着,我恨我妈,我恨我爸,我爸恨我妈,我妈恨我爸。这真的很可悲!这个孩子从未摆脱过小镇的束缚。那是华盛顿的阿伯丁。男孩徘徊在阿伯丁北桥的桥洞下,崇拜诗人兰博。人们说,今天在北桥下仍然可以看到库尔特的坑和涂鸦。

那把该死的雷明顿M-20口径散弹枪在他嘴里尖叫,于是他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没有回来。

像你自己一样来吧,像以前的你一样,像我希望你成为的样子,像朋友一样,像宿敌一样,珍惜时间...就像一个古老的纪念馆,一个古老的纪念馆...

就这样,我知道大家都要走了。我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看着他们离开,我久久说不出话来。在这些残酷的成长中,每天都很焦虑。我不喜欢在睡了五个小时后开始无休止地做数学。我不喜欢用越来越模糊的视力试图识别黑板上的每一个字。我不喜欢抓住一张纸,然后尽力去抓住它...我只想快乐地等待时间里的黎明和黑暗,像一个真的不在乎的孩子一样飞翔——坐在飞毯上。

——但我始终处于一种对自己处境的怜悯和对人生意义的质疑的状态。这种痛苦是极其深刻和孤独的。就像大家嘲笑苏和她未老先衰一样,她只是低头轻轻一笑。

我没有撒谎。我觉得谁笑是因为谁感觉不到。真的。

苏和坐在我前面的左边。而且我前面坐着一个我不太喜欢的人,我的同桌经常因为上不了数学胡同,在我桌子上刮蹭而抱怨很久。这几天的很多小事让我深深体会到了人事的冷漠,也进一步明白了自己的独立。我和苏赫已经很少说话了,上课你打我我抢你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更难过的是只有我一个人怀念。

但是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固执。下雨时,我抓起一件衣服就走。跑过黑暗的街道,雨水顺着我冰冷的脚踝滴落。所以我突然停了下来,想起了菲利普·考夫曼的电影《亨利与琼》中,乌玛半夜坐在一条安静街道的长椅上。里面有一句台词是普鲁斯特说快乐不是疯狂。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从来没有快乐过。很多时候,我会想起苏赫那迷人的笑容,犀利的话语,倔强的姿态。这是一种怀旧。我想我以后不会单纯的喜欢一个孩子,更不会是一个不听话任性的孩子。我理解苏赫是足够自省和独立的。只希望她幸福就够了。

上次我们换座位的时候,我们挪到了窗边。晚自习前,晚霞刚刚好,天空飘着。一群鸟从窗前掠过,一个浅浅而美丽的影子在苏和的脖子上流过。我在这不可思议的光影下,静静地看着后座的苏和她的作业。像个乖孩子一样,一会儿想对她说点什么。但是我不知道第一个单词该说什么。她看不出脖子后面的岛屿给她留下了飞翔的痕迹。

就像我们看不到身后有多少种高跟鞋的起落。

但这并不妨碍一切美好的存在。

我和苏今年十七岁,我也快十八岁了。啦啦啦啦啦,如果有一天你忘了我,我会再提醒你。

十七岁的时候,我疯狂地失眠。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听着CD,仰望着空白的天花板,眼泪止不住的流,心深深的痛。偶尔会在半夜给Z小姐打电话,拿着手机在眼泪最汹涌的时刻哽咽,只听到她的呼吸声。Z老师是我以前的老师,温柔漂亮,我们也很熟悉。我经常想念她。挂电话的时候往往是凌晨三点。如果还是睡不着,就起来洗脸,开灯,逐字读圣经。看完这些虔诚的文字,我抬起头,窗外的夜色弥漫,漂浮在我的眼前。空气又冷又潮湿。

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很快就天亮了。

哥林多前书第十三章说,我小时候,言语像小孩子,心思像小孩子,思想也像小孩子。当你成为一个男人,你会忘记你的孩子。我们现在看它就像一面镜子,模糊不清。到时候,我就面对面了。我现在所知道的是有限的,以后我会知道,就像主知道我一样。

今天剩下的是信仰、希望和爱,这三者中最伟大的是爱。

-全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