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夕阳红的散文

日落旁边的云颜色变化很大。有时是白色,有时是金色,有时是半紫半黄,有时是半灰半红。真的是多姿多彩,变化多端。我关于夕阳红的随笔,供大家参考!

父亲的日落一号

当我回到镇上时,已近除夕了。那是下午,父亲从黑漆漆的楼梯上慢慢走过来,问:“我叔叔呢?”

“叔叔?你找叔叔吗?”侄女小凤笑着跑了过来。“叔叔,爷爷又认错我了!”"

我爸穿着我前几年淘汰的旧衣服,有点胖。脸好瘦,头发胡子全白,腿脚没力气。“我转楼梯就头晕,只好慢慢走。”

母亲煮了鸡汤,倒在盛满米饭的碗里,端给父亲。“怎么学成这样了,煮到面前,递筷子他就吃。不然他不吃!”我父亲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的旅行怎么样。他的舌头有点打结,说话也不太利索。筷子在手中颤抖,不能直接到盘子里夹食物。阳台上的阳光很亮,透过窗户照在爸爸的脸上。他的脸就像一个腐烂的蘑菇,在阳光下没有鲜艳的颜色。

在一年的时间里,我的父亲完全变了。这让我很难受。在上海的半年多,我每天都在担心他。在归心似箭的归途上,我也很期待能早日见到他。真的是家。他坐在我面前,却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的担心和担忧。我问什么,他就直勾勾地盯着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听不懂我的话。坐了很久,看着窗外的夕阳,他说他要回去了。

“我儿子一年只回来几天,你可以留下来。”妈妈有点生气。

“我明天早点出来。”父亲还是坚持要走。东南七里是村里的老房子,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十几年前,哥哥在镇上买了房子,妈妈出来照顾孙子,爸爸一个人住在村里。

我哥家正对着河田,晚稻收了,满地都是旱秧。远处是滑行的天堂山脉,层层叠叠,绿意冷冽。夕阳落在群山之上,变成一片金黄,照得镇上的房屋和道路都眼花缭乱。父亲把手电筒放在口袋里,背脊慢慢走到集镇的东端,走上了通往村子的小路。

我一路回到我父亲身边。但是它能做什么呢?我改变不了老人的悲惨境遇。他的处境对我来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如果有谁在乎这个世界,却连自己最亲的人都无力支撑,那一定是个戳人的笑话。而且我爸妈也不担心我!一大半是因为我。

在我的记忆中,走在这条路上的父亲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我还没上学,四五岁。我在除夕夜宰了年珠,我和弟弟蹲在灶火边和父亲一起进城卖猪肉。父亲烧了一个煤油竹筒,提了两筐猪肉上路。我们走在他前面,煤油的红光一点点照亮了道路。我跌跌撞撞地跑着,只走了两里路就走不动了。我父亲在猪肉上涂上胶纸,把我和弟弟列入一个洗衣单,一路挑着他们进城。火光让我父亲的身影摇摇晃晃。冬夜的寒风中,我看到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滚落。

从我记事起,务农一辈子的父亲从来不缺力气。1999年读完大学,回到镇上当公务员,是16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就下定决心要承担起这个家,让年过六旬,养育七个孩子的父母在晚年休养生息。我当了干部,父亲很高兴。基层工作很辛苦,我的工资只有800块钱,但是和当地农民相比,这已经是很高的收入了。更重要的是,从农民变成干部,意味着离开一个世界,进入另一个世界。从此衣食无忧,生活有保障,不用日晒雨淋辛苦劳作。而且在小城镇,国家干部有被高度重视的地位。对于一生都在和泥土打交道的父亲来说,这几乎是他梦想的终结。

但是,父亲晚年不愿意停下工作休息。春节过后,天气转暖,他就把种子装进麻袋,泡在小溪湾里。鹅黄色的嫩芽长了出来,父亲说:“再种一年。”在春种季节,他照常工作,没有任何变化。天刚亮,他就出门了,扛着犁和耙赶着牛下地,把泡了一个冬天的稻田犁成油泥。稻田里鹅黄色的秧苗变绿了,父亲上山犁旱地,种蔬菜、豆子、木薯。他就像一个时钟,根据多年的惯性,每一分钟都精确地运转着。母亲天天跟着帮工,嘴里说着“这么小就不干活了,村里人说闲话。”

我上小学的时候,每天下午放学,孩子们三五成群,甚至十几个孩子被请成队,从四面八方爬上山去割草捡柴。木钩打木棒,节奏此起彼伏。整个山坡上,旧草都被割掉了,新草又长了出来。孩子们扛着柴火回到每家每户,煮饭,烧水,做猪肉菜。也卖给窑烧红砖和石灰。外地人也在村口买柴火,用拖拉机运到外地。

1984年,二姐黎明去深圳一家花厂打工,是村里第一批南下打工的人。15之后,村里一半的人口——几乎所有的青壮年都去了广东打工,村里种地早已不再是盛况。

随着青壮年的外流,砖窑、石灰窑不再烧,家里的畜禽饲养大大减少,进山取柴的人越来越少。一些老人不再种地,依靠外出打工的子女为生。父亲不喜欢眼睛,却在背后说他们的闲话:“如果还能干活,就别干了,做个‘无忧人’。”

早稻在仲夏成熟。清晨,太阳爬上山头,照在山沟里的梯田上。绿色的稻叶上挂满了晨露,像一把狭长的剑。黄澄澄的稻穗饱满结实,下垂严重。父亲满心欢喜。他起早贪黑,割稻子,打谷,晒太阳。农活太忙了,姐姐和哥哥都赶回去割稻子了。人生第一次没帮上忙。

早稻收割后,晚稻秧苗已经长大。我父亲在新收割的稻田里翻土种晚稻。

"早稻已经收了十几担谷子."他沾沾自喜地说。

“十几担小米能卖一千块钱吧?”我不屑地问。

“卖的不值钱,买的值钱。”父亲苦笑着回答。

“不要种晚稻。你们两个辛苦了半年,才抵得上我一个月的工资。”在我读完大学后,我期望他们安度晚年,不要在这个年纪做艰苦的工作。但父亲一句话也没听进去,说:“有本事干点事,别坐着吃闲饭。”

我不喜欢的土地,我父亲却爱着。我令人畏惧的农业劳动是我父亲唯一习惯的生活方式。

要理解我父亲对土地的感情,也许要从我爷爷说起。在漫长的岁月里,土地一直是穷人的梦想。

80多年前,小镇经常闹饥荒。因为家里没有土地,在灾荒之年,我爷爷那一辈只能外出逃难,甚至“下南洋”。络绎不绝的饥民越过崇山峻岭,来到梧州的蒋勋码头,乘木船南下珠江,又换乘大船前往东南亚,在一个荒岛上种橡胶、挖石头为生。海外并不太平,姨妈外婆一家颠沛流离,漂洋过海来到英国伦敦。祖父无法谋生,就为了两担米去打仗。解放战争开始时,军队在广西被打败了。我爷爷捡回一条命,逃回老家,但终于在解放前一天晚上饿死了。外婆见她活不下去了,就把离开肚子的女婴装在竹篮里挂在屋檐下,自己改嫁给了一个外地村子里有点粮食的男人。

最美的是夕阳。人们只知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难道你不知道夕阳在发光发亮吗?

人们只知道自己年轻有活力;难道你不知道变老是美丽的,夕阳是红色的吗?

有人说,夕阳最美。的确,朝阳普照大地,人们欣喜若狂;傍晚也有余辉反射,五颜六色,也有五彩缤纷的感觉。往往人们关注的是早晨的太阳,而忽略了日落。其实最美的颜色是在日落的时候。你看,黄昏时分,人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站在高处眺望远方,会看到一束束残照在大地或海面上。地面被反射出红光,海水被折射出色彩,真的太美了!这时候的景色最美,成全了夕阳的辉煌。此时,我想起了一句话,夕阳无限好,被即将到来的夜埋没。大人欢喜,小孩喊。

谁知道夕阳的时光也是美好的,谁知道夕阳的余晖也能映照大地?还有谁知道道士的暮年是美好的,人的暮年是幸福的。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注重年轻和壮年,却往往忽视老年。当然,年轻人是时代的主流。老人虽然体弱多病,年纪大了,但还是不愿意接受老有所养,努力在剩下的岁月里做一些对人民有益的事情。

最美的是夕阳红,说得好,夕阳最美,光芒四射。人们也可以利用余辉创造事业。人们还可以利用日落来享受一天的剩余时光。人们还可以利用黄昏放松工作了一天的心情。即使浪费了白天的美好时光,日落时分也能弥补一天的损失。即使青春虚度,也要在日落时分重新获得劳动果实。不要错过黄昏,最美的夕阳红。

最美是夕阳红,说得好,夕阳最美,你永远年轻。不要以为一天过去了,低估了夕阳的余晖。不要因为一天完成了一件事,就浪费了一个晚上。早上好,晚上要珍惜。人们白天没有完成的事情有时会在黄昏时继续。小学生一天没学完,晚上还在巩固。年龄一年比一年大,容貌也越来越老。我们何不趁着夕阳,重拾青春,让自己永远鲜活,永远年轻美丽!

最美是夕阳红,说得好,夕阳最美,换来的是想法。人们常说太阳快落山了,一天应该结束了。

但是,他们往往不认为夕阳是绚烂多彩的。他们在放射着自己最耀眼的光芒,迫使自己本能的光辉照耀大地。这个时候,他们想尽力发挥自己的能量,做好自己的一天。早晨的太阳虽然温暖,但黄昏也不示弱。这不就是他们发光发热散发自己余热的时候吗?当然,人也是如此。人也不甘落后于夕阳。如果他们要交流思想,也要在晚年释放一些自己的光芒。

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个文学朋友,他在一篇文章里写道,在一个公园里,我看到一对老夫妻微笑着互相拍照,说要留下他们的夕阳红。这时候作者很佩服,赶紧给他们拍了一张留作晚年。这个画面非常令人陶醉,令人欣慰。老了,依然浪漫,依然快乐着年轻的气息。难怪有人说夕阳最美。

的确,夕阳很美,美到五彩缤纷,美到心花怒放。这时,我仿佛又看到了夕阳。人们手拉着手,望向远方。此时的太阳虽不温暖,却光芒四射,映照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