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植权的个人生活
父亲没有问文达,就留着他的位置。母亲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士,在教育孩子方面很严格。祖父被清政府派到美国学习中文。他恪守“诚实为上策”的教导,这对梁植权的一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梁植权年轻时喜欢绘画,但他的父亲建议他学习自然科学,因为这样更容易谋生。
他在汇文小学和中学读书的时候,中国正处于军阀混战、北伐的年代。段执行政府向在北京铁狮子胡同国务院门前请愿的学生开枪,制造了“三·一八惨案”。遇难学生中有两名来自他所在的中国中学的学生。1931年进入燕京大学化学系。在学校,他努力学习,积极参加爱国救亡运动。
他喜欢自然科学,尤其是化学、物理、数学,学习成绩优秀。大学时,梁植权的生物化学导师是美国人w·h·阿道夫(W.H.Adolph),一般来说,他在讲课时只是给出一个提纲,更深入的理解要靠学生自己的努力。
梁植权的毕业论文题为“植物卵磷脂的提取与纯化”。他父亲1937大学毕业时在芜湖工作。卢沟桥事变爆发后,梁植权匆匆回到芜湖老家,不久就过上了逃亡的生活,从芜湖到武汉,再到广东老家。
次年9月,他被广州岭南大学化学系录取为研究生。不到1个月,侵华日军入侵广州,他随学校搬到香港,晚上在香港人的教室里上课。
为了有更好的学习环境,梁植权于1939年春天回到北平和燕京大学。1939 ~ 1941年获得美国G基金和Plotz基金奖学金,边工作边攻读硕士。在导师窦的指导下开展研究工作。两年半的时间,完成了两篇论文,分别是《大鼠消化道各段钙的吸收》和《草酸盐存在下大鼠消化道钙的吸收》。这两篇文章后来发表在美国的《生物化学杂志》上。
1941年夏天,梁植权获得了硕士学位,并当选为燕京大学Phi Tau Phi社团成员,获得了最高荣誉——金钥匙。因此,他被留校做研究助理。1941年,珍珠港事件爆发,日军接管燕京大学,梁植权等人被赶出学校,研究工作被迫中断。
梁植权离开燕京大学后,与几位教授一起在北京的中国大学任教。那是一个很小的私立学校,人不够,生活很贫困。梁植权主要教授定量分析和有机化学。这时,一些熟人去了解放区。他和妻子王万明也有这个想法,但听说日军检查很严,被发现就要坐牢,拿不定主意。1945抗日战争胜利后,梁植权到清华大学农学院生物化学系唐培松工作。1947获得纽约大学化学系助理教授职位,边工作边去纽约学习。当时正值二战末期,很多老兵来到纽约大学学习。有些课程和实验安排在晚上,生活很不规律。另外,纽约是一个繁忙、混乱、肮脏的城市,他不太喜欢。
半年后,他转到学习环境非常好的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生物化学系,担任研究助理,同时攻读博士学位。他的导师H.O.Triebold是一名石油专家,与芝加哥两大肉类联合企业之一的Armour关系密切。梁植权的博士论文题目是“脂肪酸衍生物的制备及其物理常数”(本文特别讨论了蒸汽压的测定)。
这篇论文后来发表在《美国油脂化学家学会杂志》上,被一些脂肪专著广泛引用。1950年春天,梁植权获得了博士学位。他被选为Tau Lambda Epsilon Beta Beta Beta荣誉协会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