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师沈(上)
2005年夏天,因为女儿考上了珠海一中,我和妻子四处搬家,贷款在一中对面的鸿运花园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一个是为了满足公公婆婆一个人住的愿望,一个是为了不想住校的女儿午休。刚搬过来不久,发现楼下204室的客厅有人在画画,整个客厅看起来像个画室。一天晚上,出于对邻居画家的尊重,也出于对客厅画作的好奇,我敲门请了进来。当时沈先生不在家,开门的是他妻子。他的妻子告诉我,画家是她的丈夫,珠海三中的一名教师。我说明了来意,随意看了一两幅画就走了。
虽然没见过沈先生,但从一幅画的落款知道客厅里画画的人叫沈沐阳。当时就觉得姓沈的和我姓吴的一样奇怪,而且“穆阳”这个名字让我很好奇,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故事。所以虽然没见过沈先生,但对沈先生的尊重和好奇一直留在心里。
一年后我才真正认识了沈先生。南昌嫂子的女儿期末考试成绩不理想。为了高考,她想换个环境学习。为此,在斗门畔买好房子的前提下,我花了很大力气把孩子转到珠海三中重读高一,选了一个特殊的美术班。打算三年后考美术-艺术专业。办完入学手续,孩子回家说美术老师是住楼下的沈先生。想起了一年前在楼下拜访沈老师,想起了“沈”和“慕阳”的疑问和好奇。
由于我并不是一直住在鸿运园,好像沈先生还有一个画室,所以我再去拜访的机会一直没有。于是,我让孩子的班主任请沈老师吃饭,想在饭桌上见见沈老师。经过多次调整时间,我终于在朱元农场见到了沈先生。这是一个头脑简单,比随和更随性,才华横溢,却长得丑的中学美术老师。那天晚上沈先生给我的印象很深,因为吴和沈都是小姓。交换名片后,我们边喝咖啡边聊起了他们的名字。我趁机问他,为什么他父母给他取名叫“木阳”。我刚遇到沈先生。我自发的笑了,碰了一杯酒后告诉我。
原来沈老师和我一样,都来自贫困山区,只不过我是福建武夷山,他是广西十万大山。因为父亲懂木工手艺,多年与木材打交道养家糊口,沈先生出生后,父亲取了“木”“养”二字,取名“木养”。在成长的晚年,沈先生也与组成他名字的两个字息息相关。我经常和父亲一起出去做木工,对父亲做的各种家具和五颜六色的彩绘很感兴趣。我常年醉心于儒学,天生的艺术天赋,成就了沈老师中小学时期的绘画特长,直接影响了他高考志愿去美院读书的理想。
那天晚上在酒桌上,我爱上了沈先生,他会画画,会弹琴,会唱歌,会喝酒。我还很认真地请沈先生照顾我嫂子家的孩子。虽然偶尔会在一起喝酒吹牛,但是因为忙,很少见面。三年后,经过沈老师的悉心培养和教导,孩子们通过了广东美术联考,通过了高考,被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学院录取。四年后,我大学毕业,回到南昌工作。在此期间,沈老师一直在三中教书育人。我们还是偶尔见面,但还是各忙各的,很少有交集。但是,相互的尊重和敬佩并没有改变。
应该是2016的夏天,“行走世界”团队在图书馆和梅花城市公园徒步的时候,一个画家正在图书馆前的树荫下写生。我仔细看了看,是幅油画,还挺有水平,就让他画了个五叶神。交谈中,我试探性地问这个左手拿着烟,右手拿着画笔的家伙,是不是边抽烟边认识沈先生。没想到的是,这家伙不仅认识沈先生,还是他的好朋友。他还告诉我,沈先生已经退休,正在组织自己的艺术展。
这个意外的信息让我太激动了,我又和沈先生取得了联系,于是就有了明天无法续写的“好人沈先生”的精彩故事。昨天因为台风“韦帕”没写完。今晚依然风雨交加,但台风已经登陆,危险已经过去。
另外,今天是“八一建军节”。本来我打算写《当过兵的韦敏》,但因为时间不够,只好等到明年建军节。
向所有士兵致敬!向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