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学的日子。

胆小,快乐,幸福,苦涩,独立...也许这些标签是那个年代最贴切的感受。

大学毕业后,在感情的驱使下,赶集那天我去了乡上的街上。这条街是一条特别的街。以前,附近村子的人总是聚集在这里买卖货物和交流,还有其他城市来做生意的商贩。商品琳琅满目,人群络绎不绝。但随着经济的发展,交通的不断更新,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这个聚集的市场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热闹和喧嚣,人们更倾向于多元化的城市。但无论市场如何变化,是繁荣还是衰落?街旁,山脚下那个特别的地方在发展,越来越好。这个特别的地方,就是我生活学习了7年的小学。

1999年,我6岁,到了法定上学年龄,父母给我报名上学前班,我开始了学习生涯。因为从我家出来要翻两座山,走一段路,所以从初一开始就住校,所以从小父母就教我洗脸,系鞋带,叠被子。那时候住校的人很多,只有市场街周围的孩子跑去读书,所以我们当时的情况都很多:睡觉的时候不想起来跟老师哭,没有叠被子哭,被鞋带绊倒哭尿床,但是我太胆小不敢直接去教室,就躲在宿舍里想回家一直哭。后来我妈来看我,带我去见老师,几天后带我去教室。就这样,阅读、识字、测试的学习生活慢慢开始了。

那时候住校的学生每年都要交一定斤木头给学校在食堂做饭。他们去食堂吃饭,靠的是饭票和粮票。父母去食堂买回来,然后每个周末回家,周日返校的时候把固定的饭票和食品票交给老师保管。老师一天一天给你,主要是因为年纪小,容易丢,怕被高年级同学哄走。记得三年级以后基本都是自己留着。当时我的生活稍微有所改善,得到了一张肉券。父母一周给我两张肉券,我一周吃两次肉。周二早上和周四晚上基本都吃肉。平时食堂基本都是早上土豆晚上白菜。那时候很多同学都会从家里打包很多咸菜来吃,我也不例外。我妈腌制咸菜,萝卜干,炒辣椒,同学们用瓷罐和锡碗吃完后蹲在一起分咸菜。现在想想,那时候,我还是吃的很开心,没有肉。最开心的时候,当然是儿童节了。不仅可以有游园活动赢文具,更重要的是晚餐可以免费吃一顿肉,比平时油多了。

既然上面提到了饭票,那我就讲一个发生在我五年级时候的饭票故事。那时候的饭票和粮票都是黄色的,肉票是白色的。四年级的一个女生,一周还没过完,饭票就用完了。她没有吃的票。她居然自己做了饭票,用铅笔画出大致的形状,然后用钢笔模仿上面的字体,最后用蜡笔上色。直到两周后,在食堂工作的师傅才发现,校长在会上对她进行了批评教育。我们意识到有这样的操作。后来学校问她饭票怎么用的这么快,是丢了还是被别人偷了。过了很久才明白,她在饭票背面写了一封情书,给了一个男生。这可能就是当时所谓的爱情种子吧。

小学的时候,我们把一周分为大周和小周。所谓大周,就是把星期放在周五上午回家,小周放在周六上午。那时候没有交通工具,周末上学回家都要靠两条腿。那时候,我们都兴奋地要回家了。我们早早起床,去操场迎接队伍。老师强调安全,让学生回家。那时候小学老师周末基本不布置作业。队伍结束后,我穿过帆布包,翻过两座山,迎着朝阳走回家。

初三之前条件差,经济差。平时周末回学校的时候一周花两毛钱零花钱,下班的时候花一毛钱买一袋冰袋。我通常没有钱去小商店。四年级以后,零花钱多了,一周1.5毛钱,多了,可以买很多东西了。当时教学楼后面有个土地方,有很多小洞。那是我们玩玻璃珠的地方。尤其是二三年级的时候,就更好玩了。我们在风雨中玩耍,衣服被体温淋湿变干。毕竟我们一周只穿一套衣服去学校。女生更喜欢玩皮筋跳绳,抓石头,女生玩抓石头的。我们男生最喜欢捣乱,让她抓不到石头失败。后来,飞卡开始流行。纸板对折,然后用胶带包好,放在地上,比任何人都能穿梭出去的距离都远。要说最流行的就是吹电池盖,每个电池盖对应不同的尺寸。两个或更多的人在一起比较尺寸。谁吹最大的就先吹,吹过来的就归自己,以此类推,直到把电池盖都吹过来。我记得当时有两个学生晚上关灯后点了蜡烛,把床下的电池盖吹了,把床板点着了。从此学校管得严了,只能互相偷偷玩。

刚进学前班的时候,宿舍条件不是很好,有的窗户还是破的。为了防止晚上漏风,学生们把报纸贴在上面。但是后来我上四年级的时候就把它拆了,盖了新宿舍。当时宿舍前有两棵巨大的雪松。夏天,学生们喜欢在下面玩耍,晚上,一对猫头鹰在他们身上啼叫,直到凌晨。宿舍后面背靠一座植被茂密的山。一天晚上,一个同学回宿舍掀开被子准备睡觉。他从一条蛇里爬出来,哭了。然后他叫老师把它拿走了。从那以后,学校要求我们睡觉前仔细检查。当时学校中间有一条小河在流。我们去那里打水洗漱,饭后还弄了凉水喝。毕竟那时候的山泉很甜,无污染,现在想喝都喝不了。看到鱼,虾,蝌蚪之类的东西,我们会卷起裤腿下去抓,然后总会有同学告诉老师,然后一个教育是必然的。即使这样,我们还是很开心,谁也不会怪谁,每天还是团结友爱。

当我四年级的时候,我不得不开始工作。每周五下午,我基本上都在工作。学校会分一些菜地,土地归每个班管理种植。土地会种上玉米和蔬菜,收入用作课时费。每天晚上吃完饭,基本都是拿着脸盆去河边浇菜。第二天早上,老师会指定学生把收获的蔬菜拿到街边的单位去卖。那时候,我们很贪婪。我们悄悄在口袋里放了些可以生吃的芹菜、葱、蒜,然后去杂货店花五毛钱买了一包单山蘸水当零食,缓解自己的贪欲。那时候,蕨菜发芽,杨梅成熟,如果我们考得好,老师会在课堂上带我们去山上摘蕨菜、杨梅,甚至蘑菇。当然,这个时间不能太多,差不多一个月一次。

就这样,不知不觉,到了六年级,因为当时初中考试只考语文和数学,所以只学了两科,早上语文,白天数学,第二天反过来,晚上学一科一夜,轮番进行。直到考完试毕业,毕业考试那天,食堂会给每个参加考试的学生多加两个鸡蛋,以示能改善伙食。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没有逃过毕业定律:我毕业的那一年,学校给每个教室都安装了电视,还建了一个计算机房,供计算机课使用。初三要学英语,直到初中才接触到电脑和英语。

站在街道的校门口,我回想起这七年来发生在这里的点点滴滴。心里百感交集,有欢笑,有痛苦,有鲜花的掌声,有不甘,有泪水。这可能是童年,也可能是青春;那不一样的小学生活,让我们通过它走向更高更精彩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