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孙绍振的《名著细读》原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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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孙绍振精读名著一——分析、显微镜学
这学期,我读了孙绍振的《名著精读》。第一,百度搜他。介绍如下:祖籍青浦朱家角朱熹一中,青浦程响二中。1952毕业于青浦初级中学,1960毕业于中文系,在北京大学做过助教。由于“反右”时期,为“右派”辩护的旧账在1961重新分配给福建中文系。90年代留学德国特里尔大学,任教于美国南俄勒冈大学英语系,香港岭南学院客座研究员,任教于翻译系。现为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文学理论学会副会长。1953开始发表作品。加盟于1983。著有诗集《宁敏镇》(合作)、散文集《面对陌生人》、散文集《美的结构》、《孙绍振说什么》、《文学创作》、《孙绍振文集(三卷)》、《论变奏》、《五十种幽默》、《论美的危险——孙绍振幽默散文选》等。《论文学创作》获10福建省优秀成果奖,台湾省奇峰文学奖,全国写作学会一等奖,《美丽的结构》获福建省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
扫了一眼目录,就直奔《导论》这本书看了起来,真的是非同一般。我佩服孙先生的勇气。他真的说出了前人没有说过的话。无论是中学还是大学课堂,经典文本的微观解读既是难点,也是弱项。学生很难一目了然地看到课文,有时课文中会有一些障碍,所以求助于注释或参考书并不麻烦。这和数学、物理、英语课程是不一样的。如果老师不对教材中的难点和疑点进行讲解,学生凭自发的感性认识是无法理解透彻的。自然科学或外语教师的权威是建立在让学生从无知,从未知到已知的基础上的。然而,中国教师并不便宜。他们面对的不是迷茫的未知,而是自以为是的“已知”。如果不能从已知中揭示未知,指出他们感受和认识中的盲点,把已知变成未知,然后振振有词地揭示其中的深刻奥秘,让他们恍然大悟,他们可能就辜负了老师这个光荣的称号。语文老师的使命比数学、物理、英语老师的使命要艰巨光荣得多。英语老师对数理化的讲解往往是现成的,是全世界公认的,而中国老师需要用生命去进行独特的领悟、探索和发现。不能胜任这类任务的人有一个办法,就是蒙混过关,把别人的已知当作未知,把自己的未知当作不存在,反复在文本之外打游击战,反复唠叨人们知道的、现成的、无法理解的、没有生命的东西,甚至人为制造困难,迷惑自己,愚弄学生。这样的老师白白辜负了他的一生。按常理来说,这样的老师应该是极少数,但根据我多年的观察,现实恰恰相反。我在问自己是否反复推敲过文本,是否有自己独特的理解。
想请大学中文系的教授们请你们教中学语文。你有多大把握能保证在微观分析上超越中学水平?请问有多少古典文学的教授能让人们信服“霜叶红于二月花”、“二月春风如剪刀”、“草近在咫尺,却一无所有”、“轻舟已过万重山”的美?“树叶像瀑布的水花一样飘落,而我看着长河总是滚滚向前”有什么好?说了很多年了,还是古典诗词里的写意语言。中学课堂需要的是货真价实的系统分析,而不是神秘空洞的表扬。请问美学教授,如果学生反映后面的父亲形象“很不雅观”,“违反交通规则”,有多少人能当场指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美学问题?谁能从理论上回答学生的问题:薛宝钗、祎凡、周朴园是坏人吗?长期以来,对《荷塘月色》的解读反映了“大革命失败后知识分子的苦闷和矛盾”。谁能从中看出文学观念和思维方法的桎梏?如果学生在郁达夫的《故都秋色衰》中感受不到生命的美好,应该如何应对?对于徐志摩的《告别剑桥》,中学老师觉得无法分析。你能告诉他们矛盾在哪里吗?为什么祥林嫂的死没有凶手?《祝福》中的“我”为什么会有罪恶感?如何解释小说是否多余?为什么鲁迅在给傅斯年的信中说《狂人日记》“很幼稚,艺术上不应该这样”?你为什么最喜欢孔乙己?那么孔乙己的艺术成熟度在哪里呢?《最后一课》中,小法改变了学法语的想法,可信吗?一天后,他旧病复发,讨厌法语语法。我该怎么办?在《项链》中,发现借来的项链是假的。为什么不继续写,交换真项链,弥补经济损失?这样不是更“环环相扣”吗?为什么《皇帝的新装》里的人物没有个性?《愚公一山》中的智老真的很现实很睿智,鲁莽的是愚公。智错该不该平反?如何分析「愚蠢」和「聪明」之间的转化?鲁迅在《阿昌与山海经》中,用两段文字介绍第一个母亲的名字,不是多余的吗?为什么主张尽可能删除不必要的文字的鲁迅会这样浪费篇幅?等等,等等,等等
解决这些微观问题,不仅要有深厚的宏观学问,还要有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功夫。这种功夫不是一般的,而是极好的。这种过硬功夫的特点就是细节见精神,越细微,越精细,越学术。一尺之锤,半天之功,用之不竭,透彻分析更是有恃无恐,用之不竭。这是智慧的尖端,也是人生的巅峰体验。在这样的前沿,教授的头衔并不能保证任何优势。微观分析的幼稚和粗暴源于大学课堂,长期毒害中小学,成为顽疾。大学教授应该感到惭愧,脸红,惭愧。然而现实是,那些对别人表现出同情心的教授们活得很好。这是为什么呢?大学的学院制度庇护了他们。学术评价体系把对文本的微观分析当成了“小儿科”。其实这就是无知。无论在自然科学、经济科学甚至管理科学中,微观分析都绝不是“小儿科”,而是“大学问”。美国著名的MBA和最著名的学院(如哈佛、西北大学)的教学都是以案例分析为主,甚至可以省略毕业论文。
宏观基础研究和具体部门的应用研究密切相关。理论物理和实验物理相互促进。研究宇宙和人类的起源和发展是大学的问题。研究一粒沙子,从中看到整个世界;研究一滴水,从中看到大海;研究果子狸病毒,找到抑制SARS的方法;大学研究果蝇,从果蝇身上寻求长寿之道,也是一个问题。研究脑血管不一定比研究鱿鱼高尚。宏观有宏观的困难和局限,微观有微观的困难和局限。两者不可偏废。但是,目前最缺的可能还是微观。当然,我也不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大学教授身上。中学有自己的问题。
空话、套话、大话、废话甚至俚语,缺乏微观基础,是长期存在的顽疾。但在基础教育改革中,通过强调师生平等对话,找到了合法的避难所,于是满堂灌变成了满堂质疑。肤浅的问题,弱智的回答,多嘴的人比比皆是。表面上是吵吵闹闹,实质上是空虚迷茫。在处理文字的方法上,多媒体豪华包装,花里胡哨,令人眼花缭乱。但对文本内涵的分析,有时像蜻蜓,有时像木偶探海。
就学习而言,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在宏观理论构建的基础上把握一般原理,然后从战略高度构建战略地位,必要时再进行有限案例的具体分析;另一种方法是在一定程度上掌握了宏观理论、普遍性和规律性之后,进行广泛、大规模的案例分析。在案例分析的基础上,发展理论,甚至颠覆权威理论。好像走这条路的人比较少,这在中国几乎是绝无仅有的。然而,在西方,结构主义和解构主义都是从文本分析开始的。这个方法比较硬,有点手工。不过也有它的优势,就是基础比较强。在这样的文本分析基础上总结出来的理论具有相当的可靠性和可行性。
微妙的解读是什么意思?今天才看到的。我相信,看完这本书,我一定会认真阅读正文,在细微之处发现精彩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