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记忆》:杨宇池烈士之子杨金攀、孙子杨文灿访谈。

林:为了追溯长泰镇村的革命历史,请你谈谈你父亲杨宇池烈士的革命事迹。不完整的可以补一罐(杨文灿)。

杨金攀:我父亲出生在1902左右。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在一所私立学校学习。他是一个有文化、灵活、聪明的人。尉迟配有长枪(即步枪)。平时不用的时候,他把枪藏在巷子里的桌凳(也就是一张小竹床)下面,防止被敌人发现。游击队路过的时候,经常住在我的老房子里(现在房子没了)。家父主要活动于广野(今庄边、新县、白沙、大阳)。1936年新笋上市时,父亲和10多名游击队员接到上级通知,要去新县泗阳外坑执行任务。游击队(在执行任务时)遇到了国民党士兵。据说父亲当场被子弹打死,尸体被好心的村民就地埋在了外坑。第二天拂晓,有人来告诉我母亲方九友,你的鱼池被国民党士兵打死在新县城外的一个坑里了。我母亲听到这件事时,哭得死去活来。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9岁。他死后,国民党士兵把我的稻秧全割了喂马。为了躲避国民党士兵的“扫荡”,母亲在山里躲了两年,住在山里,吃野菜野果。国民党军队驻扎在渡口(今天的渡口)。他们经常来到外坑“清理”。他们白天来,晚上不敢来。起初有100多人,包括“乡团”和保安。“乡镇小组”穿着黄色制服,保安人员衣着寒酸。他们一来,除了老人、小孩和国民党亲近的人,其他青年男女,不管游击队家属是否到山里躲起来。国民党士兵大多走的是这条路,叫七斗岭路,一般由渡船船长或保丁带领。他们一进外坑,就会从游击队和与游击队有关的家庭那里抢走猪、牛和稍微值钱的东西。我们村有19口人,游击队领导人雷光喜和陈的房子被国民党放了火。解放后,渡口村的常宝、贾昌、鲍丁等人,帮助国民党镇压红军游击队,欺压百姓,大部分都被人民政府清算了。

我妈妈是个有骨气的人。父亲去世时,她30岁,没有再婚。她继承了我父亲的遗志,给游击队当交警,经常给他们送情报、送饭、送菜。游击队有时会住在我们家,我妈妈也参加他们的会议。我父亲去世后,留下了四个孩子,包括三个男孩和一个童养媳。我出生于1925。大哥哥,小哥哥,小妹妹(童养媳),父亲去世一年后,他们三个死于休克,饥饿和疾病。他去世那年,大哥8岁,弟弟6岁,妹妹4岁。因为母亲经常东躲西藏,西躲西藏,躲避国民党士兵的追击,无法照顾孩子,只能听天由命让一个孩子死去。那时,没有足够的食物。我和两个弟弟经常去稻田里捡稻穗,也去外坑国民党士兵烧饭的炉子里找锅巴吃。我年纪大了,命更大了,没病死也没饿死。

以前每个月都有遗属津贴,才上了200块。

邱郭子,人,莆田游击队(1940冬)首领。他从渡口招募了方、雷德妹(雷光喜妹妹)等9人,加入红军游击队,潜伏在乌龟岛伪军中。

杨文灿:我爷爷出生在1902左右。他还是个有正义感的人,爱受委屈。因为家境贫寒,又被人欺负,1933在莆田地下党头目老刘和闽中革命根据地创建人之一陈建新的指导下投身革命。大约1962,我奶奶带我们去了陈建新。陈建新的新家在城关东门附近,也就是天九湾。他是郊区人。

20世纪60年代以后,父亲和弟弟华(因为父亲和母亲互相关心,弟弟华随母亲姓)到新县外的坑里给我爷爷收尸骨(就是收尸骨)。他们没有看到头骨,只捡到了三块骨头。

我奶奶30岁的时候去世了。我奶奶的名字叫方九友,我奶奶是条龙(出生于1904)。从1980开始,她一直由政府照顾,每月领取9元烈士遗属津贴。收了一年多,她就病死了。那时候她80岁,30多年前。如果她活着,她有65438+。

父亲有三个孩子,都是男孩,我是长子。生于1948,属鼠。解放初期我在渡口小学读书。1963年初,老革命傅春在曲桥办学校(陈建新是曲桥金盾的一所中学,傅春当时是学校经理或校长)。我在那里学习。当时这所中学主要招收老区的革命子弟。1963年下半年,傅淳在戴笠创办了濮阳中学,我去那里继续我的学业。1965 10,长泰公社照顾我在邵武煤矿学校(中专)勤工俭学。1969我去建宁下乡拿工资(30元/月)。1971,分配到国家冶金地质三队任干部,主要在龙岩地区工作,从事矿产勘查。2008年我退役回到轮渡。

来源:今日程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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