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版语文五年级下册第一课老舍(舒庆春)写的《草原》课文是什么?

曹苑

老舍

这一次,我看到了草原。那里的天空比其他日子更可爱。空气是如此清新,天空是如此清澈,我总是想唱一首歌来表达我的快乐。阳光下,是千里之外,不是无边无际。四面都是山,地是绿的,山是绿的。羊爬了一会儿山,然后又下来了。他们走到哪里,就像在无边无际的绿色地毯上绣上了大朵大朵的白花。那些山丘的线条是那么柔和,就像无骨的画,只是用绿色渲染,没有用笔勾勒。所以,绿色在四处流淌,轻轻地流进云端。这种状态既惊艳又舒服。我想环顾很久,坐下来,轻声吟唱一首美丽的诗。在这种境界里,就连骏马和大牛有时也会驻足不前,仿佛在回忆草原的无限乐趣。

我们参观了陈巴尔虎旗的畜牧公社。公共汽车行驶了150里才到达目的地。一百五十里都是草原。再走150里,还是草原。在草原上开车很洒脱。只要方向好,哪里都可以去。刚进草原的时候,除了一些鸟飞来飞去,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走了很久,看见远处有一条缠绕的带子,亮如玻璃。小河!牛羊多了,也看见了马,隐隐有鞭声。很快,很快就到公社了。突然,远处的山上出现了一群马,好像是一阵风吹来的。男女老少立刻穿上各种衣服,马匹像彩虹一样飞奔起舞。这是主人从几十里外走来,欢迎远方的客人。主人看到我们,立刻掉转马头,欢呼着飞奔起来,在车前带路。宁静的草原,热闹:欢呼声、汽车声、马蹄声,响成一片。车马飞过山头,看到几个蒙古包。

蒙古包外面,有很多马,也有很多车。许多人从几十英里外骑马或坐车来看我们。我们邀请了一位来自海拉尔的女舞蹈演员为我们翻译。她的名字很美——水晶花。她就是陈。

旗民,鄂温克族。主人下了马,我们也下了马。我不知道那是谁的手,但我总是热情地握住它,握住它。我们不需要水晶花同志翻译。我们的语言不同,但我们的心是一样的。握手再握手,笑再笑。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大致意思是民族团结互助!

不知怎么的,我进了蒙古包。奶茶倒了,奶豆腐摆了,主客盘腿而坐。每个人都很有礼貌,每个人都那么深情,不拘束。很快,好客的主人端来一大盘羊肉和奶酒。公社的干部向我们敬酒,70岁的老人向我们敬酒。确切地说:

祝福往往难以表达,所以举杯的时候不要忘记对方!

我们回礼,主人举杯,我们回礼。这时,鄂温克族的姑娘们,戴着尖尖的帽子,大方中带着一点羞涩,过来为客人们唱山歌。我们的歌手同伴也唱得很快。歌唱似乎比其他任何语言都更响亮,更感人。无论你唱什么,听者总会露出会心的微笑。

晚饭后,男孩们表演了骑马和摔跤,女孩们表演了民族舞蹈。客人们在跳舞、唱歌和骑蒙古马。太阳已经西沉,谁也不会离开。是啊!天涯,你为什么不忍心告别蒙汉情怀

绿草和夕阳!

人们的生活变了,草原上的一切也变了。以蒙古包为例。过去,它被称为毡房,但今天它不同了。它是用木条和稻草做成的,这样夏天可以凉快,冬天可以改装。看那些马。

嗯,既有矮小精悍的蒙古马,也有高大的三河马新品种。这种大马真的很体面。一看就让人想起“龙马精神”之类的词,想骑着它驰骋万里。牛也换了品种,有的重达1000多斤,乳房像小坦克。牛,肥草,香奶如泉!不浮夸。羊群中既有原有的大尾羊,也有新品种的短尾细毛羊。前者肉美,后者毛好。是的,人和动物的繁荣是草原上的新气象之一。

1961年10月13日发表于《人民日报》。

欣赏与分析

语言大师老舍在《草原》一文中,有意将对立和排斥的描写结合起来,使语言在朴素中见意,在平常中见哲理,把复杂的思想感情表达得生动形象。分析如下:

第一,那些山丘的线条是那么的柔和,就像中国画只渲染绿色而没有墨线,绿色在四处流淌,轻轻地流进云端。

“祖母绿色欲流”是指祖母绿色会流而不流;而“流入云端”是指祖母绿的颜色已经流入云端。这两者矛盾吗?其实这并不矛盾,反而生动地展现了草原风光的现实情态。“绿色欲流,缓缓流入云端”,分别描述了两种不同的视觉形象。第一句是特写描写:草原又厚又绿,油光发亮,给人“欲流”的感觉。这是化静为动,突出了草的色彩和生命,表达了作者的无限热爱和敬仰。最后一句是远距离描写:远远望去,草原与天空相遇,浓浓的绿色映衬着天空,翡翠在千里之外,不断向天空深处延伸。而且,车是向前开的。视野里那些“只绿不要墨线”的山丘,还有千里之外的草原,不都是在悄悄地流向天空吗?

第二,这种境界既惊艳又舒服;我想久久伫立,我想坐下来轻声吟唱一首美丽的诗。

“惊艳”和“舒服”,“愿意站很久”和“想坐下”是矛盾的。其实,作者惊叹的是从未见过的“千里之外,却并不辽阔”的大草原;舒适是辽阔的草原,生机勃勃,充满活力,视野开阔,心胸开阔,令人心旷神怡;“愿站久”因为草原风光旖旎,“连马儿大牛有时也站着不动”,何况感情丰富的人;“我想坐下”是因为眼底的美滋润了我的心,诱发了激情,这是我想表达和表达的。正是这种矛盾的笔法,巧妙地刻画了“我”在这种特定境界中丰富的内心感受。

第三,刚进草原的时候,除了一些鸟飞来飞去,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既然“我什么也看不见”,那怎么能看见“一些鸟飞来飞去”?其实这是一种修辞手法,叫做“楚(m 4 n)互”。它完全肯定和部分否定某个东西;或者既消极又积极。看《有些鸟飞落》,是为了更真实地衬托和强调“初入草原”的静谧。这是用声音来书写寂静,用动静来烘托寂静,从而凸显出寂静而不死的辽阔草原的生命力。

字面意义是客观事物在作者头脑中反映出来的产物,是作者对客观事物进行分析研究而获得的认识。因为客观事物如此多样多变,作者的认识可分对错、深刻、肤浅,需要细心体会、反复研究,一直“提炼”,直到理解事物的本质,写得切中要害?紫色文章。

对此,我们就来说说老舍的《草原》第十一卷。文章叙述了作者第一次访问内蒙古草原时看到的美丽景色和受到蒙古族同胞热烈欢迎的情景,表达了蒙古族人民对汉族人民的深情厚谊,充分体现了祖国是各族人民团结友好的大家庭。这是本文的主题,也是本文的意义所在。

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新中国成立后,实行平等的民族政策,形成了多民族统一的大家庭。老舍描写他的草原之行,反映了民族友谊的主题,提炼了这个含义,无疑抓住了社会主义制度下民族关系的真正本质,是非常正确的。

当然,正确的意思要表达得当。老舍按照初入草原、迎客远客、蒙古包外、蒙古包内、宾主告别的顺序进行描写,注意突出蒙古族人民从远方打招呼、热情款待、亲切联欢的场面。字里行间都渗透着蒙古族人民的血肉亲情。

值得研究的是,作者在提炼文意的过程中,将其浓缩为《蒙汉情深,何以不忍离别,世界苍翠,夕阳西下》两首诗,短短十四个字,却蕴含着丰富而深刻的思想感情,给读者留下了无尽的回味空间:

内蒙古草原空气清新,天高云淡,一望无际,到处都是一片千里的绿色,令人陶醉。不就是对应的“天涯碧草”吗?诗中的“如何忍受离别”和“夕阳下的谈心”这两句话,正是“蒙中亲情”的体现和写照,与蒙古牧民驰骋疆场、迎客为主、待客待客、载歌载舞的描写恰到好处。

同时,作者还通过引用诗歌收到了揭示主题、深化文本意义的效果。“蒙汉情深”在哪里?作者一行一踏上草原,他们的爱就从心底升起;牧民们远远地去迎客,欢呼、握手、敬酒、唱歌、表演,双方亲如一家,和睦融洽,更加显示了蒙汉之间的深厚友谊。尤其是《如何忍受离别》突出了主客双方的内心世界,因恋恋不舍而自然“深情”,而《夕阳》则展现了主客双方的感人情态,字字不绝,如胶似漆。不是“深情”吗?可以说,引诗是对蒙汉民族兄弟情谊的凝练总结,也是对文学意义的进一步拓展和强化。

此外,诗中引用的“天更绿,夕阳西下”的诗句,似乎是一个特写: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主客相依,时光流逝,夕阳渐沉,却浑然不觉。这就是蒙汉爱情的形象。他们在谈论什么?也许是感谢主人的热情接待,也许是希望客人早日再来,又也许是双方互相鼓励,携手共进...这种回味无穷的特写,与“蒙中情缘”的整个主题紧密相连,难道不是进一步深化了意义吗?

所以,正确提炼意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一个融化、深化、强化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