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曲对比诗
灵活多变的句型
散曲和词一样,采用长短句式,但句式更灵活。比如词牌句子的数量就很严格,不允许随意增减。散曲则可以突破曲牌规定的句子数量,根据内容的需要增加句子。再比如,一个字的句子结构,短则一两个字,最长不超过11个字;而散曲的句式,短则一两句,长则几十句,伸缩变化很大。这主要得益于散曲独特的“夹层”方式。所谓行间,是指歌中句格之外的词。比如【巩峥赛邱虹】这首歌的最后一句话是七个字,但是关允石的《赛邱虹代作》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今天病了,刚写了两句相思”,就变成了14个字。这个框外加的七个字是行间。衬字的加入突破了字数的限制,使旋律中的字数可以随着往复的旋律自由增减。同时,在艺术上,衬字也明显具有使语言口语化、大众化,使歌曲的含义幽默活泼的功能。比如关汉卿的歌曲《我是铜豌豆》,配上“我是不能蒸、不能煮、不能打、不能炸、不能铿锵的铜豌豆”这几个字,显得豪放泼辣,把“铜豌豆”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
以俗为主的语言风格与口语和散文文化
传统抒情文学诗词的语言典雅、典雅工整、精确细腻,总的来说是排斥通俗的。散曲的语言虽然不乏典雅,但总的倾向是俗为美。读散曲,俗语、蛮夷(少数民族语言)、戏谑(戏谑)、俚语(唠叨、琐碎的话)、白话(行话、暗语、谜语)、方言比比皆是,让人一下子沉浸在浓郁的生活氛围中。散曲的句法强调完整性和连贯性,省略语法关系。很少见到诗词中常见的写法,比如直接排像、句间跳跃等。所以散曲的语言明显是口语化、散文化的。
明亮、清晰、自然、爽朗的审美取向
散曲的审美取向当然不排斥含蓄蕴藉,这一点在诗的融合上相当突出,但总体上还是崇尚清淡、开放、自然之美,与以含蓄蕴藉为主流审美取向的诗歌有很大不同。任讷对散曲的这种审美取向作过精彩的论述:“散曲说透、说透最重要,不仅不放松、不矜持,而且脱口而出更多,如果等不到别人;意图完全暴露在言语中,用什么和说什么对比也说明没有隐藏。这种态度是迫切而坦诚的,与Ci正好相反。“散曲往往不是“牵连”其意,而是“牵连”其情。而是怕其意义不明显,感情不顺畅,等到极致的感情淋漓尽致。典型的例子就是关汉卿引用的歌曲【黄伟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