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两湾城碓口小学

上海是江南水乡,历史上有许多河流和支流。所以上海很多地方都和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上海的地名习惯是,河流急转弯时,陆地凸出的部分就像动物的嘴,会叫“嘴”,比浦东的陆家嘴、浦西杨树底下的周家嘴都好听。突出的部分面积小,形状尖,很像动物的角,所以会叫“角”;沉没的地方会被称为“湾”,但在“弯”字旁边加了“三分水”,表示河流的弯曲。古语有云“龙华十八湾,湾中多湾”。黄浦江流经龙华时,蜿蜒曲折,形成许多海湾,龙华寺塔是这里最高的建筑。在任何一个湾口都能看到佛光闪耀。这句谚语类似于西方的谚语“条条大路通罗马”。

苏州河流入北新泾,到达长寿路桥,蜿蜒曲折。粗略地说,大约有18个海湾。乘坐游艇游览苏州河可以让人们了解上海的历史、文化和改革开放后的巨大变化。本文讲述了“普陀十八湾”历史上的一些趣事。

1.吴家寨湾私家花园里堆满了书。

凯旋路附近的苏州河两岸属于长宁区和普陀区。进入华东政法大学后,可以向北走到苏州河,这是一个尖尖的“角”,历史上称为“吴家寨角”,角的东面是一个“湾”,原名“吴家寨湾”。

如今,中山公园周围的旧名“吴家寨”是一个因吴人集中居住而得名的自然村落。据记载,上海开埠后不久,英国商人兆丰洋行老板霍格在吴家寨购买了近千亩土地,打算在此建种植园。但由于中外签订的条约,不允许侨民在租界之外开展经营项目,所以这块地一直空置。1879年,美国圣公会以6500两白银从霍格手中购得吴家寨北端苏州河附近的场地,并将虹口圣公会的贝尔德堂和杜安堂迁至新址,建立圣约翰学院,即圣约翰大学的前身,使苏州河藏书丰富。1914年,工信部又在霍格购买了一块地,建了兆丰公园,也就是今天的中山公园。今天中山公园附近有很多叫兆丰的巷子、别墅、建筑,只是沿用了兆丰的旧名。但是,很多人不知道兆丰这个名字的由来。

历史上,吴家寨湾有一个著名的小湾流塘,主人是连泉和他的妻子吴志英,在现代史上被尊称为“英杰”。廉泉(1863-1932)无锡人。据记载,廉希贤的二祖廉希贤是元朝的右丞相,封他为衡阳王。他在首都有一个花园,名叫万柳堂,元朝的画家和画家在那里做客并写诗:

万柳塘前的几亩池塘,云雾缭绕,涟漪荡漾。

大师自有沧州之趣,流浪少女依旧吟雪词。

携荷花劝客,循草寻诗。

谁知,就在京城外,有无限万里思想。

廉泉是清光绪二十六年(1895)的举人。他是官礼博士,与孙中山关系密切,后来辞官回乡。在无锡创办济世学校(现涟源街小学)、景芝女子学校(现无锡十二中),在上海创办文明书店。夫人是“曾四子”之一的侄女。在北京期间,她见到了秋瑾,并对秋瑾赴日留学给予了全力支持和帮助。秋瑾1907在绍兴被杀后,没人敢收她的尸体。在丈夫的帮助下,吴志英收集了秋瑾的遗体,并在杭州为秋瑾建了一座墓,名为“女侠”。

小丸六汤显然套用了其始祖万六汤的名字。民国《法华志》中记载:“小湾流塘位于九果园吴淞江(苏州河)南岸,廉泉和夫人吴志英隐居于此,帆船工作室内有各种名胜古迹。连、吴以诗、书、画闻名于世,有许多古帖、古画珍品。国内外的游客都在念叨头衔,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看来这个小小的万柳堂也是上海中外文化人的“沙龙”。1933年吴志英死后,小丸六汤衰落了。笔者曾在20世纪70年代参观过小湾流塘旧址,如今已成为苏州河沿岸的石灰堆。旧址位于苏州河,是华阳路向北的延伸。

九果园位于苏州河北岸,与小湾流塘隔江相望。这是吴家族成员吴的私家花园。据说它是因花园里种了九棵珍贵的果树而得名的。据记载,吴还特意从徐光启的后人那里获得了米芾写的《应光堂帖》和吴写的《家信帖》,翻印后镶嵌在室内墙壁上。我想知道这些东西现在在哪里。

二、朱家湾从平民村到镇平路

今天江宁路桥北侧叫“朱家湾”。1895中日《马关条约》允许日本人在中国的通商口岸投资设厂,任何与中国有“最惠国条约”的国家同时获得这一权利。于是,很多日商的“内外棉”工厂在苏州河沿岸设立,外资企业的出现也促进了中国民族资本的发展。朱家湾西岸出现了阜丰、阜鑫面粉厂、犹大油厂、沈心纱厂、中央造币厂、大隆机器厂等大中型企业,职工近65438万人。就这样,朱家湾地区形成了居民集合点。20世纪20年代,广金新路桥处形成了一个叫朱家湾的小镇,广金新马路的旧称“朱家湾街”也由此得名。

1928年,新成立的上海特别市政府通过了改善工人住房的法案,并成立了“平民住房筹备委员会”。政府集资建设了一批低档住房,低价或低价出售或出租给职工。所以上海有很多叫“平民村”的住宅区,如打浦桥平民村、齐眉路平民村(现四平路幸福村)、浦山路平民村、大木桥平民村(后改名为“市民村”)、朱家湾镇平路上建的中山路平民村等。

中山路平民村占地35000平方米。它位于中山北路以北、广新路以西,相当于今天的“秋月枫府”住宅小区。一期完成1936,57排,330个单元。房子都是砖木结构,前排一层平房朝南,旁边是两层凉亭。然而,在平民村完全投入使用之前,抗日战争爆发,平民村成为日军的兵营和马厩。1945抗日战争胜利后,平民村名义上被国民党上海市政府收回,但实际上已经被附近工厂的工人和难民强占,这个平民村成了人口密集的“贫民窟”。

20世纪80年代,普陀区人民政府开始有计划地重建平民村及其周边地区。1987年,原平民村81户住宅拆迁,然后修路,命名为“镇平路”,顾名思义,意为消灭平民村和贫困。但“镇平”很容易被误解为“镇压平民(村庄)”。

90年代后,上海知名房地产公司沙田物业获得“平民村”地块建设权,“秋月枫府”住宅小区分两期建设。即将开通的3号线、4号线、7号线都在镇平路设站。现在镇平路是居民区,交通便利,环境优美。“朱家湾”这个地名正在逐渐淡出人们的记忆。或许,“普陀十八湾”计划的实施,会激活朱家湾。

坛子湾,上海最古老的地名

江宁路桥朝东,昌化路桥北侧分别是“潘家湾”和“坛子湾”。《乾隆像内》中已有“坛子”、“坛子湾”的记载。相传“坛子”是东晋名将于阗(字敖恩),会稽余姚人,三国名人于凡之孙。晋城皇帝即位后(326年),他成为的知府,并写了一封信,转向国内的吴历史。当时天下大乱,百姓饥寒交迫,他开仓库救济;占领浙江的五斗米路从海上出发,沿吴淞江进攻苏州。他“建上海亵渎基地,防止海被抄,民被赖”。他也被人们称为“坛子”。胡渡基地是东晋时期建于原吴淞河口的军事要塞,也是上海最早有记载的古战场遗址。宋末元初被河水冲走。根据资料,旧址应在广金新马路延长西路。八九年前,上海的考古学家在广信路、志丹路等工地地下8米处发现了古“水闸”遗址,当年被列为全国“十大考古成果”之一。如今的“坛子湾”距离志丹路水闸仅1公里。或许,“坛子湾”和玉潭的名字,以及他所建造的“虎都基地”,都不是“传说”,而是“史实”。同样,上海,简称“沪”,也不是以捕鱼的“沪”命名,而是直接以“沪都基地”命名。

如今,潘家湾、坛子湾已被中远集团投资建设为市中心的集中居住区——“中远两湾城”。多亏了中远,现在还保留着“两湾”的名字。上个世纪,朱家湾、潘家湾、坛子湾与“药水弄”合称为“三湾一巷”,是上海棚户区的代名词。在中远两湾城建设过程中,他们担心“潘家湾”和“坛子湾”两个地名的出现会影响楼盘的销售,于是将原来的“潘家湾路”和“坛子湾路”合并,改名为“清水湾路”。“坛子湾”是一个历史地名。也许,人们会想恢复它的名字。

第四,叉袋角被两大面粉厂占据。

苏州河流经昌化路桥仅几百米,突然来了一个120度的大转弯,转向南,在邦南南部形成一个锐角三角形,称为“叉口包角”。

“叉包”其实就是一种用麻做的大包。从黄道婆在上海传授纺织技术、改良纺织工具的元代开始,一直到上世纪60年代,棉花都是上海近海最主要的经济作物,采摘、包装、运输棉花都需要一个大袋子。比如秦荣光的《上海竹枝词》说:

七月初三晚上,天晴,普宝以十万的价格胜出。

我害怕看月亮,棉田秋收会减少到。

上海农谚:“七月初三多云,十万斤九万陈。”古人认为七月初三阳光明媚,预示着今年棉花丰产,大量的蒲包一定卖得好。装满棉花的蒲包是用大麻制成的,大小与今天的麻袋相似,但袋口上有“耳环”,就像现在使用的“背心袋”。棉花填好后,打好圈圈,即使袋子密封了,袋子上的圈圈也相当于裤子上的圈圈。

近代以后,“叉兜角”被中国第一家机器面粉厂——福丰面粉厂和荣氏复兴面粉厂占据。解放后,这两家面粉厂分别改名为“阜丰、阜新面粉厂”,即后来的上海面粉厂。这里的老建筑已被列入“工业遗产旧址”,并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创意园”。也许,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