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德保圩中学
曹庄大队的中路,从东边一直往上,到一个地势很高的塘边山脊。下游是逐渐低矮的农田,塘岭旁边是曹庄小学,旁边是曹庄大队所在的院子。沿着地势再往上一点,就是新建的魏豹中学。
鲍旭中学刚从包家墩的鲍旭小学搬过来几年,那里的院子因为地形限制,逐渐变得太小,容纳不下越来越多的初三学生。
此外,原本位于舒家墩的魏豹小学被洪水淹没并倒塌,校舍一时也没有着落。它被迫在河的山脊上与魏豹大队凑合了半年,最后如期搬到了原魏豹中学,这对学生和教师来说是一大喜事。
我不知道中学的具体建成日期,只知道原来的教室和教师宿舍都是吉造的,每间房子的外缘都有一米多宽的长游廊,室内外都用石灰水刷成了白色。
学校西边有一排教室和一排教师宿舍,都是红砖砌成的。显然,它们建造得晚。
当时学校没有院墙,北排是东西走向,后面是食堂和教工宿舍,地势较低。往上是一个约两米多高的台阶,上面是两个教师宿舍。新旧宿舍中间是校门楼,但没有安装大门,因为这个位置其实是人来人往,拖拉机可以自由通行的道路。
大门北面是地道的泥巴游乐场。下雨的时候走在操场上,脚底会粘上厚厚的一层泥。直到雨停,操场才恢复了原来空荡荡的样子。
操场东侧是属于学校的菜地。它的下面是一个小池塘,水源就在它的前面。种菜应该更方便。学校人多,这个订单应该是杯水车薪,算是食堂工作人员的一点娱乐。
说到青菜,我想到了我们学校的伙食。大锅炒的青菜叶子是食堂里最受欢迎的,因为最便宜。锃亮的铲子在锅里转来转去当锅铲,当时的我们都觉得新鲜。
当然,我们学生在背后还是有对食堂大锅菜的批评的,因为一个厨师不可能手里拿着一片菜叶在一个大篮子里洗碗。以前学校没有井,洗菜可能要在下面的大池塘里做。谁知道是不是不干净?
后来学校在毗邻食堂那排房子的教师宿舍上端打了一口井,建了一个水房。吃完后,学生们会去井边打一桶水,然后提到水池边,把饭碗洗干净,再把桶放回井里。
井边人来人往。有的女同学拉不动扔进井里的水桶,或者摇晃半天,就是沉不下去。这时候会有一个爱管闲事的男同学悄悄伸手去拿绳子,把水桶拉上来放在当地。
然后就没有下一步了。女同性恋学会提桶清理饭碗。“谢谢”这个词一直没有出口,也许藏在每个人的心里吧。谁都知道青春期是一个躁动不安的时期。
我们的饭票是用家里带的米买的,米要先交给学校管事。看司务长的脸色,就像粮库的质检员一样。他嘴里的一句话就能判断你的命运,不合格的米还得自己扛回去,所以我们对司务长没有任何好感。
当时学校有三排教室,两排教室和宿舍,每个年级一排教室。每个年级三四个班,看每年初中升学率。
红砖房四周是简易的农家厕所,也分男女两个房间。这个教室的学生都喜欢往这个厕所跑,去学校厕所也是很远的路。下雨的时候,泥泞的路边还是挤满了排队上厕所的学生,因为里面只有一个厕所。
这个厕所建在教室外面,可能是为了多存点屎和尿。在那个年代,屎是不可多得的好肥料,也是这个家庭灵活的头脑。
校园没有围墙,四通八达都是出口,学生放学后可以选择任何路径出去。
你还记得学校南边不远处的小树林吗?我漫不经心地走进路边的树林。中午,爱学习的同学们常常独自坐在树下,捧着书,默默复习功课。大部分是喜欢玩的男同学,坐在那里拿着扑克大声嬉闹。
学校的南面紧挨着村庄。如果你沿着村里的小路走,你会看到桃树上挂满了鲜嫩的桃子。中午午睡的时候,经常有三两个同学在村里转悠,玩只是借口,醉翁之意在桃。见门口没人,赶紧摘了个桃子放在裤兜里,赶紧走开。
偶尔桃子没塞进口袋,碰巧被看到了。听到一声大喝,我的灵魂飞走了,拼命往反方向跑。不管前面的路是什么,不管有没有人在追我,我绕着一个大弯颤巍巍地回到了学校。
东面是食堂和厕所的位置。当然,这两个地方相距甚远。它们都在教室的台阶下。两排教室外沿留出两米宽的走道,沿南北方向建有一人多高的石块垂直护坡,可分三步上下。
这些场景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青春期是最难忘的记忆,我们的青春是在这里度过的。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一场梦,不是梦,是一种怀念。
初三的学生晚上需要上两节晚自习课,所以大部分学生会尽量在学校附近的村子里找人住宿。住在曹庄的同学晚自习后会走路回家,女同学也是。当然,它们不会在晚上独自行走。最起码有两个人拿着手电筒一起走。
晚自习结束后,有些人流连忘返,不想马上回屋。他们摸索了很长时间,看着教室前面的一个玻璃瓶。瓶子里有一股诱人的味道,从瓶子外面就能闻到。我打开盖子,用自己的勺子挖了几勺放在自己的饭盆里。我倒了些开水在上面,一碗蔬菜汤就成型了。吃喝也算是满足了我干瘪的肚子。
每个学生带到学校的菜都不一样。如果家庭情况好,菜品会更丰富。我们把这种行为叫做“偷菜”,偷的都是好吃的菜。反正主人吃了一点也不会知道。他带来的菜是谁做的这么好吃?
因为时间太久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过去那么多事。梦里的鲍旭中学,我想回到那个青春时代,继续那个古老的梦想。可惜时光不能倒流,失去的终究会失去,新的变化总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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