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Xi紫苑小学

理塘,高原之城。仓央嘉措有一句诗:

白鹤

请借我你的翅膀。

不会飞走

回理塘去吧

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在理塘转世,我也差点在理塘告别这个世界。

这不夸张,且听我慢慢道来。

这是2014年6月我和一个藏族家庭在四川理塘的合影。

我和他们家的缘分,源于我2014年的一次自驾西藏之旅。2014年6月5日,14,期待了近三年的西藏自驾之旅,终于在巴西世界杯的喧嚣中启程了。一个人,一辆车,长城哈弗H5,排量只有被朋友强烈质疑的2.0T,柴油发动机(去了高原后后悔当初为什么买柴油版,高原缺氧环境动力损失太大),所谓的智能四驱,还是自动挡!于是我不顾一个人出发了。后来一个多月后,人车平安回到广州,我想我是多么勇敢啊!当然,这是后话。

西藏旅行第一天从广州到长沙,第二天从长沙到重庆,第三天从重庆到成都,第四天到康定,第五天从康定到新都桥。然后就是第六天的新都桥理塘之旅。

第六天,走到雅江县卡子拉山山口时,停下来休息,进了山口搭起的服务帐篷,点了一壶酥油茶(我是一壶一壶卖的,只好自己点一壶,倒进保温瓶带走)。由于我去过藏区很多次,我比其他内地游客更快、更自然地接近藏人。主持人叫罗顿扎西,女主持人叫洛桑卓玛。很快我提出要和他们合影,他们愉快地答应了。

罗顿扎西,洛桑,卓玛和我。

他们的儿子叫杰拉达吉,是个英俊的小伙子,我被他叫进帐篷休息,喝酥油茶。招徕客人的工作主要是他来做,而做酥油茶的工作是他父母安排的。他非常热情。当晚得知我要在理塘住下后,他给了我一张名片,是理塘一家客栈的名片,建议我住下。可以看出,他的游客在拓展“业务”方面也很积极。哈哈。

格雷达奇,我...

后来盖勒加了我的微信后,我经常在微信朋友圈看到一些他带女朋友去K厅唱歌喝酒的照片。他穿着现代时尚的衣服,微信里的消息个性十足。我感觉他是一个生活非常现代的藏族人,似乎和内地的时髦年轻人没什么区别。

在帐篷里一边喝酥油茶一边和他们聊天。罗墩一家经营这个服务点已经好几年了,这几年生意越来越好,因为卡子拉山口在川藏线318国道上。近年来,越来越多的游客通过318国道进入西藏,包括包车、自驾、骑自行车、骑摩托车和徒步旅行者。路过的人,大多会在这里休息,喝杯酥油茶什么的。白天两位老人来帮忙安排事情,晚上回理塘生活,只留下儿子格雷达吉在帐篷里守夜。晚上山上温度肯定很低,帐篷也不是很密闭。夜里,风一吹,只有年轻人才能真正忍受。

我在帐篷里看到一个藏煮黄油的容器,就上去摆弄了一下。在关于西藏的电影里,藏族大妈站在器皿前制作酥油的画面一直刻在我的脑海里,让我们借鉴一下吧!

将牛奶倒入容器中,用棍子反复上下杵。几百次之后,酥油就分离出来了。

坐了一会儿,我正要离开的时候,他们突然热情地邀请我当晚去他们理塘的家里,带着两位老人回了县城。我觉得他们不希望我住在他们自己的家庭旅馆,但是他们邀请我去他们家,这似乎是一种作为朋友的感觉。我认为这只是一个更好地了解西藏人的好机会。我以前从来没有在藏族家庭过夜,所以我同意了。后来我一直在想,他们当初为什么邀请我去他们家,待了一晚上才有了答案。当然,这是后话。

在和我的长城哈弗H5一起回理塘的路上,我感觉和一个人开车很不一样,也觉得责任更大了。去年自驾游西藏,我很少搭载沿途要求搭车的徒步者,主要是觉得太有责任感。我自己没跑过川藏线,万一出事我可承受不起。但这两位老人(和他们的儿子)相信了我,上了我的车,让我在川藏线的山路上疾驰。坦白说,那一瞬间我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忍不住出汗了。

还好,一个多小时后,我们顺利到达理塘县城。理塘海拔4000米,被称为高原之城。走青藏公路出西藏,经过藏北安多,才知道真正的高原城市其实是安多。安多县海拔4800米。入住当晚,我的心怦怦直跳了一夜。心跳感觉150没有200,一夜没睡着。而理塘则感觉好多了。

青年科尔寺,也叫理塘寺,在县城旁边的半山腰上。它是西康著名的格鲁派寺庙。

理塘县城位于群山环绕的开阔地,部分房屋坐落在山坡上。

劳顿的家也在山坡上。前院有一些蔬菜。

走进洛顿叔叔家的一个大房间,我发现他们家的陈设相当简单。大房间是厨房、客厅和卧室。离门不远,有一个炉子。没有煤气罐,也没有煤。洛桑阿姨做饭,烧干牛粪。这和电影《红河谷》里藏族老牧民做饭一模一样。记得2010年,我去拉萨艺兮桑珠大师的家里生火做饭。我记得艺兮和他的家人使用煤气炉。有可能劳顿叔叔他们还是觉得更习惯用老方法做饭。

洛桑卓玛阿姨在给我倒酥油茶,洛顿扎西叔叔在统计当天服务点的营业额。

房间里有一台小电视,但那天晚上我们没有看电视,平时他们也几乎不看。不是因为他们两个小儿子,分别在读小学和初中,不爱看电视,而是因为理塘的电压不稳定,时不时有停电。记得2011,有一次包车经川藏线进藏,在理塘住了一晚。当时我并不觉得酒店的供电有什么问题。看起来酒店的供电相对有保障,但当地人的供电就不一定了。

洛桑阿姨的两个小儿子陆续放学回来,大家一起吃晚饭。没有我原来想象中的糍粑,也是米饭和两个炒菜。很简单,感觉就是他们平时吃的东西。理塘虽然属于藏区,但可能位于四川境内。汉藏混居的时候,在饮食、服饰等方面已经和汉族有了一些趋同。尤其是对于年轻的藏族人来说,这种趋同感更加强烈。

晚饭后,我们聊了聊,大家差不多都上床睡觉了,因为洛顿叔叔等人要早起讨论生意上的事情。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四张床按照角落排列成L形。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这张床不够五个人睡。但是洛桑夫人坚持让我睡在床上,她铺了一个垫子独自睡在地板上。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睡。不知道是因为高叛逆还是愧疚,才让阿姨睡在地板上。

洛桑的卓玛阿姨正在帮小儿子背书包,这个书包和中国大陆很多地方小学生常用的书包一样。

醒来的时候已经7点左右了。耳边传来一阵诵经声——原来是远处半山腰的长青科尔寺通过扩音器传来的诵经声。爬起来爬到高处,看着寺庙的方向,在诵经声中感受清晨青年科尔寺的肃穆。

这时,叔叔阿姨们已经起床了。他们的两个儿子也相继起床。吃过简单的饭后,他们打算去上学。这时刚好有个邻居过来,用藏语跟洛顿叔叔说了句什么。我一看到,就让邻居给洛顿叔叔和他的家人拍了张照片。

当我在门口拍完照回到屋里时,洛桑的卓玛阿姨和鲁顿扎西叔叔突然严肃地邀请我到隔壁房间。我跟着他们进了房间后,我大吃一惊。原来是一座规模宏大,气势恢宏,庄严肃穆的佛寺。我很惊讶,因为它神秘庄严的氛围和整洁干净的陈设与昨晚的“卧室、厨房、客厅”形成了太强烈的对比。佛寺的四面墙上挂满了各种佛像,大部分是达赖喇嘛和班禅喇嘛的像,也有十七世噶玛巴的像。两位老人陪我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我一个人在里面,继续感受了很久。我本以为洛顿大叔自己的地方可以这么简陋甚至简陋,但是他自己的佛堂的设置却可以用宏伟来形容,不一定比我去过的很多寺庙差。这才是藏民的本色。表面上看,他们可能吃的穿的越来越像大陆,但骨子里的宗教信仰是一致的。

回到客厅,洛桑卓玛阿姨示意我看墙上的那些照片。其中有一张巨幅的一座寺庙的照片,寺庙正面全是喇嘛,可能有上千人(照片的上半部分是洛桑阿姨帮儿子收拾书包)。原来这是她另一个儿子出家的寺庙,在尼泊尔。这个儿子出家多年,在寺庙读书也取得了不错的学位。而且他勤于修行,经常隔几年回家看望父母一次。洛桑阿姨告诉我,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已经在长庆克尔寺出家好几年了。现在这个儿子经常回家探望,因为寺庙离家只有几公里。

洛桑阿姨儿子多,真的是他们的福气。有的和尚当喇嘛修行,有的开旅游服务点做生意。我想起了他们的另一个儿子,格勒达吉,他在卡兹拉山口。加了他微信后,经常能在朋友圈看到他拍的一些照片,很多都是在“朗玛厅”(舞厅)娱乐、喝酒的照片。我认为,杰拉达吉和他的两个喇嘛兄弟的生活非常不同,但他们有相同的母亲,相同的父亲,来自同一个家庭。这个家庭有两个喇嘛,但也有年轻的藏族人过着像杰拉达吉一样的现代生活。我不知道杰拉达吉平时是怎么和他两个当喇嘛的兄弟交流的,但我从这个藏族家庭看到了当代藏族人是可以做到传统与现代和谐相处的。

那天早上,劳顿叔叔和他的家人要出去买些食物和饮料来补充山上的服务点。我和他们一起去了理塘县。

劳顿叔叔正在装车。

他们叫了另一辆车,不知道的话请我帮他们抬上山。所以,是时候说再见了。两位老人拿出一条黄丝带,给我系在车内后视镜上。他们说它是亮着的,可以让我一路平安。于是,在理塘县通往巴塘的路上,我和两位老人挥手告别,驱车前往巴塘。后视镜里两个老人的身影盯着我的车看了好久!塔席德勒,洛顿叔叔和洛桑阿姨!塔西德勒,格雷达吉!

下午,在去巴塘的路上,我出了点小事故。如果我不幸运,我可能已经死了。当时我的车滑下山坡(由于一个无法解释的错误),垂直穿过318国道(幸好当时国道上没有大货车经过)。车尾直接撞上了高速公路的水泥坑,陷进坑里。当时和停在路边的一辆车的距离只有不到20厘米!当时我就在想,可能这就是黄丝带在保护我吧!

在一群当地藏民和同样开车的周先生的齐鑫的努力下,我的哈弗H5终于跳出了坑,成功救回了车。只是后保险杠裂了,底盘轻微擦伤,不过没事。我可以继续我在西藏的自驾游。

车子被救出来后,我和帮忙的当地藏族同胞合影留念。

感谢理塘!感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