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作曲:开封陀螺
漫步在新柳如烟、新绿意环绕的开封滨河路公园,你会被古城开封旺盛的生命力和丰厚的文化底蕴所感动:一位老人,白大褂西裤,面容清秀,笔触精准,颇有三丰之风;几位太阳穴已经结霜但依然妩媚的大妈正在认真练习走秀,正在组建老年模特队;喜爱书法的残疾人正拿着一个好泥桶,在干净的瓦蓝地砖上泼墨...最刺激的是“啪”“啪”旋转陀螺的惊心动魄的鞭笞声响彻古城上空。
有句话叫“中华传统文化在中原,中原传统文化在两都——河洛文化和边松文华。”华东首都汴梁,历来是旅游休闲城市,是“万国仙童”。在历史悠久、积淀深厚的开封文化宝库中,具有浓郁开封地方特色的民俗文化是她最耀眼的篇章;在古老的风俗、丰富多彩的民俗文化传统中,一项古老的民俗体育“打陀螺”是她的又一亮点。
一、陀螺历史悠久
陀螺仪起源于宋代,明代命名。台湾故宫博物院所藏宋代苏汉臣的《婴戏图》(凯丰人北宋时在惠宗宣和画院当侍者,师从柳宗谷,致力于讲解道教人物的绘画,尤其是婴戏图),图前有两个小孩在玩陀螺,也证明当时确实有一个倒钟形的陀螺。从图片上看,当时的陀螺应该是木头做的,像个圆锥体,用的。时至今日,大陆北方的孩子们在冬天和早春仍然很受欢迎,尤其是在厚厚的冰面上投掷和玩耍,更是其乐无穷。在苏汉臣的另一幅作品《秋庭戏婴》中,有一个推枣磨的道具。这是一个旋转和平衡的游戏。谁能保持枣磨平衡,转的时间长,谁就赢了。这幅画也可以证明当时有多种类型的陀螺玩具。明末研制的陀螺和今天的鞭打陀螺没什么区别。刘东的诗《杨柳火》写的是:杨柳火,鞭顶。在此期间,“陀螺”一词已经正式出现。
二、陀螺运动老少皆宜
如今,随着开封市全民健身活动的开展,市政府规划的休闲广场越来越多,这种古老的民间体育活动——打陀螺,逐渐成为开封人茶余饭后健身项目的首选。环顾滨河路周围的公园、西郊的金铭广场、龙庭公园广场,随处可见陀螺打手。有老人在挥舞着鞭子,一圈一圈地抽着巨大的陀螺。当陀螺达到一定速度时,他们不停地摇着鞭子,享受着“噼里啪啦”爆炸的脆爽,挥汗如雨,干脆光着膀子,爽快,舒服,酣畅淋漓;也有不太有经验的玩家。虽然他们拿不出鞭子,陀螺往往几分钟都转不过来,但他们手中挥舞的鞭子偶尔能爆一次,陀螺转个三五分钟还挺默契。成功的第一次体验毫不掩饰地写在他们的脸上,大方地咧着嘴笑了几声;也有学生模样的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老爷爷手中上下飞舞的鞭绳。终于,他们不寂寞了,捂着不算太满的口袋,和路边卖陀螺仪的小贩激烈地讨价还价;更有蹒跚学步的孩子在父母宽大的怀抱里奔来奔去,不停地追逐着地上旋转的陀螺,清澈如水的眼睛里分明充满了无尽的好奇和喜悦。旋风般的陀螺和爆炸的鞭子该有怎样的魔力,这些小人物的心里能装下多少新鲜的东西?
三、花样翻新的陀螺玩法
陀螺仪可分为纸质陀螺仪、竹制陀螺仪、铜制陀螺仪、线轴式陀螺仪、木制陀螺仪和深受小学生欢迎的塑料陀螺仪。不同的陀螺当然有不同的玩法:纸陀螺只需要用拇指和食指握住手柄的上端,快速扭转放在桌子上,纸陀螺就会单脚独立旋转;线轴陀螺也类似;对于竹陀螺来说,先用一根粗棉线穿过竹片,再绕在竹柄上,缠绕方向应该是自上而下。缠绕时,一手握住线头,用力往回拉,另一手握住陀螺和竹片,向前推。双手同时用力,陀螺就会向前冲,发出嗡嗡声。木制陀螺仪是最常见的玩法,但中小型陀螺仪和小型陀螺仪不一样。前者必须先绕好绳子,右手将绳子绕在钉子上,左手按住,然后右手将绳子沿着钉子向外绕,再用双手将陀螺提起,斜着空间扔在地上,同时快速用力抽回鞭子,使陀螺在地上旋转。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一些制作精良的塑料发光陀螺仪普遍受到广大小学生的青睐。你可以走进开封市的任何一所小学,看到孩子们在课间休息时玩十分钟的陀螺仪。五颜六色的塑料陀螺仪,五颜六色的像飞一样,从十几元到几百元不等。一个小陀螺传递给了孩子们多少童年的快乐,老开封人又传承了多少民情?
每天黎明时分,在金铭广场的西南角,开封市政法系统退休老干部李师傅和其他几位老人开始了晨练——打陀螺,陀螺大如木桶,小如玻璃杯。最引人注目的是李师傅玩了一个直径30厘米,重15公斤的巨型陀螺。我看见李师傅在5米外挥手。正在南城墙周边公园健身的唐振民先生,从20xx年开始玩陀螺,从最开始玩2斤重的陀螺到今天玩20斤重的“巨无霸”。老人今年快80岁了,每天都在这里打一个半小时的陀螺。运动后大汗淋漓,之前的肩周炎、高血糖、高血脂都治好了。老人说话时,眉宇间带着自豪和英雄气概。
第四,小陀螺转出大干坤。
随着陀螺运动在开封的普及,一些精明的市民看到了其中的商机。每天晚上,开灯的时候,开封各大广场周围都会出现很多陀螺租车。小贩推着三轮车,车上堆满了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陀螺仪。晚上8点,龙庭广场热闹非凡。在这里经营陀螺生意的摊主王国庆向游客介绍,他做陀螺生意多年,制作陀螺的手艺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从记事起,他父亲就教他做陀螺。在他旁边的两轮架子车上,整齐地摆放着四十多个大小不一的陀螺。每天晚上,王国庆都会在这里摆摊。据王师傅介绍,他每天只出租和销售三轮陀螺仪,年收入可达万元。
随着市场需求的扩大,为了满足现代人的需求,由来已久的小陀螺也在发生变化。为了适应现代人白天工作,晚上休息的现状,各种发光陀螺仪应运而生。这些现代因素的注入,既满足了市民健身的需要,又受到前来边游玩的游客的喜爱,成为一种能体现开封民俗文化的特殊纪念品。金在凯丰陀螺行业享有盛誉。自从20xx年他发现了陀螺商机开了个小加工厂,随着开封陀螺市场的逐渐升温,他的工厂年销量已经达到五六千只,产品远销上海、广东、新疆、东北等十多个省市。据开封市民间工艺美术协会会长刘金良介绍,开封有十余家制作陀螺仪的工厂和小作坊,年产量8万件,产值近百万,其中8%销往本地,89%销往全国各地,3%销往外地游客。
小陀螺旋出幸福,带动经济,转出干坤。开封陀螺将以鞭挞声震撼全中国、全世界,以低冲、抛陀、抛绳、后伸的优美姿态亮相中国、亮相世界。百年无声的石狮,沧桑的古城墙,雄伟古朴的黄河风,威武肃穆的龙廷堂,能分辨忠信与奸诈的潘阳湖,年复一年见证着这项古老而悠久的民俗活动是如何代代相传的。是开封的历史孕育了陀螺文化,还是陀螺文化让开封厚重?古老淳朴的开封人,一直在享受着民间传统的滋养,创造着自己的生活。他们传承着古老的文化艺术,他们用执着而大气的姿态诠释着千年帝都的文明。他们执着于自己的幸福,轻松掌控自己的生活节奏。他们用自己冷静而缓慢的方式演绎着最耀眼的民俗。
开封,这座背靠黄河,脚踩七代帝都的古城,看起来就像一个默默无闻的没落贵族,而这些散落在民间的民俗文化,让这座老态龙钟的古都,依然显得不凡而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