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对传统文化的理解

经过一个多世纪代价高昂的社会实验,中国人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未来的陷阱不是过去,而是对过去的不屑。也就是说,为了走向未来,需要的不是彻底脱离过去的一切,甚至不是彻底粉碎过去;相反,我们应该善用过去,在过去的既定基础上建造未来的大厦。如果你的眼睛高于顶部,你只想在白纸上描绘未来,那么你永远不会走向真正的未来,而只是过去的一些最糟糕的角落。这里要讨论的“过去”当然不是纯粹时间的范畴。在社会文化意义上,过去主要是指传统,即在过去的历史中形成的、铸造过去、孕育现在、孕育未来的民族精神及其表现。一个民族的传统无疑与其文化密不可分。没有文化,任何传统都无从寻找和把握;没有传统,就不能成为民族文化。所以在很多作品、文章、报道甚至政策文件中,我们经常会看到“文化传统”、“传统文化”这样的字眼。麻烦的是,这些概念经常互换使用,内容模糊;尤其是当读者在那些作品等等面前被要求批判、继承、发扬或发扬传统的时候,更感到无所适从和无奈。因为,至少从字面上看,文化传统并不等同于传统文化;如果进一步考察内容,差别几乎和蜜蜂和蜂蜜的差别一样大。传统文化的全称大概是传统文化,以文化为基础,对应当代文化和外来文化。其内容应该是历朝历代一直存在的各种物质的、制度的、精神的文化实体和文化意识。比如民族服饰、生活习俗、古典诗词、忠孝观念;也被称为文化遗产。传统文化源于过去,带有过去时代的烙印;传统文化源于本民族的祖先,有自己的民族色彩。文化的时代性和民族性在传统文化中表现得最为鲜明。当时各种传统文化都产生了,所以在历史上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事物变化时,要么与时俱进,演变出新的内容和形式;或者死死抱住老卫,凝固成明天的黄花和污垢。有的已移居他国,重振雄风,失去礼遇;有些人生不逢时,昙花一现,未老先逝。但是,无论如何,不管它们的内容有多深,作用有多大,时间有多长,空间有多窄,只要存在过,都是传统文化。曾经存在的一切都是合理的;区别在于理性的对错。存在过的一切都有它的影响;问题在于影响的大小。因此,对于后人来说,有一项任务是对传统文化进行分析和批判,从而明确区分其时代和特征,确认其历史地位,并拒绝其余之风。在我国,所谓发掘与抢救、整理与澄清、批判与继承、古为今用等方法与政策。都是针对传统文化的;所有关于食人、东方智慧等等的评论,大多是围绕传统文化展开的。这个大家都很熟悉,没必要赘述。现在需要认真讨论的是文化传统。文化传统文化传统的全称大概是文化传统,它停留在传统中。与传统文化不同,文化传统没有有形的实体,摸不到,仿佛无处不在;但它无处不在,不仅在所有传统文化中,在所有现实文化中,也在你我的灵魂中。套用一句老话,可以说文化传统是形而上的道,传统文化是形而下的器;道在器中,器不离道。文化传统是不朽的民族灵魂。它源于历代民族的生活,在民族的反复实践中成长,形成为民族的集体意识和集体无意识。简单来说,文化传统就是民族精神。一个民族有一个民族的* * *有生命的* * *有语言的* * *所以也有他们的* * *有意识和无意识的,或者说有精神状态的* * *。民族的每一个成员都在这* * *生活中出生、成长,并通过这种语言认识世界、体验生活、形成意识、表达愿望。所以,生活对他们来说是花园,语言对他们来说是工具。一般今生不存在的现象和愿望,今生无法衍生的途径和方法,没有用这种语言表达过的思想,不能用这种语言流露出来的思想,永远不会形成这个民族的* * *共情;纵向或族群中的某一个或某些成员,有时会产生某种独特的心理,往往因为禁忌、孤立等社会力量的威慑,要么迅速消失,要么陷入自恋,难以挤进民族* * *圈;除非有变化的* * *以生命为后盾。只有那些被这个民族的生活所孕育、熟悉和推崇的心理,才能在任何时候都得到鼓励和提倡,包括社会的推崇和个人的呼吁,它们才会相互激荡,成为巨大的精神财富和物质力量。就这样,久而久之,夏至寒,文化传统就形成了。所以,总的来说,文化传统是一种惰性力量。它涵盖了人们的思维方式,支配着人们的行为和习俗,控制着人们的情感表达,影响着人们的审美情趣,规定着人们的价值取向,悬挂着人们的终极关怀(灵魂归宿)。个人意志自由在这里几乎没有绝对的意义,就像身体不能超越皮肤一样,个人意志也不能超越文化传统。但正因为如此,文化传统成了一种无声的指令,一种凝聚力,一个群体的象征。没有文化传统,我们很难想象一个民族如何能够存在,一个社会如何能够不解体,一个国家如何能够不解体。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文化传统不变。因为时间在前进,生活在交替,经验在积累,知识在更新,传统中的一些成分会变得无用,逐渐淡化甚至衰落;生活中的一些新因素,经过筛选整合,会逐渐积累,成为传统的新成分。但必须看到,文化传统的改变无论如何总是缓慢渐进的,不会一夜之间出现奇迹;虽然在社会急剧变革的革命时期也是如此。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文化传统不会接受外界的影响来改变自己的内容。只要不同的民族和文化存在,就可能有接触;只要有接触,就有交流;只要有交流,就会有改变。但是,从接触到沟通再到改变,有一系列复杂的过程。一般来说,当两种不同的文化(各有自己的文化传统)因婚姻、交通、贸易、扩张、侵略等原因而相互接触、传播时,往往一开始会让对方大吃一惊,彼此观望;然后他们互相攻击,互相排斥;最后,互相学习,互相交流。但是,我们所学习和交流的东西,仍然会被我们自己的文化传统的“有机体”咀嚼、消化和吸收,或者称之为融合,才会作为传统的新组成部分加入,带来传统的改变。此时相比之下,它与原型的异同,虽然不一定无法辨认,但往往难免会有橘色的感觉。这一点已经被历史和现实反复证明,并且还在被证明。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文化传统,不同的程度取决于生活的差异程度和发展的阶段。不同的文化传统可以比较,但很难做出一个绝对的价值判断;因为每个传统对自己的民族来说是舒服的,也是合适的;不同民族之间没有绝对的标准,所谓人的标准。各种民族主义者吹嘘自己作为人类的传统,强迫或诱导他人接受是没有根据的,也是难以奏效的;除了证明自己的无知或者自大。部分族群成员鼓励大家模仿外国传统,国家领导人规定民众要遵循外国传统,只能停留在宣传或法令上,难以得到民众支持;除非生活已经改变到可以接受的土壤。就一个民族自身的文化传统而言,当然可以自我评价,将其分为三部分,并区分哪些成分是优等的,哪些成分是劣等的,哪些不是优等或劣等的。但这种划分只有相对意义,要以时代引入的新生活、新认识为基础。否则就不可能了。因为对于我们自己的时代来说,既然是传统,就有必要。“一切现实的东西都是合理的。”(黑格尔)历史上有所谓文化危机、精神危机、信仰危机的时代,就是文化传统有问题。究其原因,或因强烈的政治冲击,或因深刻的社会变革,或因流行文化的干扰。它的来源,主要来自同一身体内部;外部刺激有时会起很大作用。危机的消除需要传统的复兴和重组,任何武力、政治、法律、经济、宗教的强制措施最终都是无效的。所谓振兴重组,绝不是全面复兴,忽视政治、社会、文化的新形势;不是茧,不是茧,是茧,是茧,是茧,是茧,是茧,是茧,是茧。这个时候需要的是冷静的分析,传统中哪些元素变得不合理了,现实中哪些因素是合理的。摒弃不合理,传统党不会被一脚抓住,全身被绑;接受合理的东西,传统只能和现实调和。这就叫“一切合理的都应该成为现实。”(恩格斯)有没有不受时代生活限制、不受民族性格束缚的元素,存在于一种或某种文化传统中?也就是说,在文化传统中,有没有超越历史和民族的元素,有没有不具有当代性和民族性的元素,有没有属于人类的元素?应该承认这个成分是有的。因为作为动物的人类彼此是一样的;作为人的本性,存在和发展的模式是相似的。所以,不同的人在各自的圈子里形成的传统,必然有相同和相似的成分。这些要素,要么适用于全人类,要么适用于所有历史,在民族传统中成为了超民族、超历史的人。这不难理解。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超越的元素,因为超越而失去了个性,不能成为民族性格和时代精神的象征。真正代表各民族文化传统的,恰恰是那些专属于那个民族、区别于其他民族的基本要素;真正代表时代面貌的,恰恰是那些那个时代独有的、区别于其他时代的特殊成分。超验元素的存在是不同民族在相互理解的基础上可以代代相传的基因。但人与人之间要想真正理解对方,就必须了解那些难以理解的、各民族精神所特有的基本要素。所谓的民族文化交流,所谓的民族互相学习,都是建立在这些成分之上的。如果时代需要比较,如果需要彼此不同,把握自己的特殊成分也是可以的。体用文化改革中有一个所谓的体用问题,曾经是很大的斗争。据我所知,所谓风格,应该是文化传统,即使一个民族成为一个民族的性格和精神;所谓用,就是这个身体的功能、作用和外在表现,是某个民族用来呈现为某个民族的传统文化。从这个意义上说,严复强调牛不能为马所用是正确的。但是,如果我们得出结论,必须先把自己变成马的身体,然后才能利用马,那就不完全对了。因为要靠身体,没有身体也没用;但是,如果使用是一种外在的表现,或者已经表现出来了,每个人都能看到,每个人都能得到。所谓“拿”就是。牛不能为马所用,牛可以为马所用。这在今天是不争的事实。从哲学上讲,存在与存在是同义的,是一种本体论的东西;用,停在现象世界。用花代替树,甚至把花掐起来放在脑袋里,总是可以的。但是,如果由此得出一个结论,我们认为一切都会照原样发挥作用,其实也不尽然。因为毕竟这里用的马是装在牛身上的,牛身体本身是不用的。第一,要看它是做什么用的,在原体上属于什么层次:物质层次更容易转移;在制度层面,因为需要相应改变接收人,所以很难转移;在精神层面上,转移起来比较困难,因为往往触及受体的深层。其次,要看对象,受体的开放度和承受力,自身的发展阶段以及与供体的差异程度。一千句话,身体是根本的决定力量,身体是民族的灵魂。纵观近代史,在日本,只能和中国人才或者外国人才在一起;在中国,我们只能用中国文化为西方服务,用中国的外国东西。和谐,灵魂和肉体发展阶段不同,开放程度不同,影响接受新事物的速度和深度;但一定要以自己的身体为体,所有国外用户都能入驻。在这一点上,他们彼此相同。否则再美好也只是墙外的杏仁,可闻而不可及,海上楼市可看而不可及。人们抱怨自己民族的文化传统如何封闭、保守、落后,吹嘘自己如何悠久、光荣、精彩。反正抱怨就要面对现实,换不了另一个身体,至少因为是民族的同一个身体。某个人或许可以脱胎换骨,洗心革面,跳出三界,彻底脱离传统;整个民族都做不到。夸它也阻挡不了它与时俱进,与世界的波涛一起激荡,该抛弃的抛弃,该吸收的吸收。因为不可能换另一个身体,所以用在西方的身体里就无关紧要了。因为身体是与时俱进的,所以说中西方相互作用是没有意义的。值得讨论的是使用对对象的反应,尤其是使用对取用对象的反应,比如西方使用对取用对象的反应。鲁迅曾在强调开放时嘲讽保守派:吃牛肉的人永远不会因为吃牛肉而变成牛。他忘了补充一点,人们经常“使用”牛肉,他们的身体确实会很强壮。西用中用也可以这么看;对受体来说,所有有益的用途都应该这样看待。大家都知道,飞机和电信的引入,不仅方便了交流,还加快了生活节奏,开阔了眼界,改变了时空观念,打破了码头屏幕壁垒。这些足以引起长期停留在自然和经济条件下形成的文化传统的不安,不得不做出相应的改变;更不用说被拿走的东西强加给身体的制度和观念上的变化了。然而,反应只是反应;第一性的决定性作用还是在身体本身。这一点之前已经反复说过了。两个传统?民族中有上层阶级和下层阶级,社会中有剥削阶级和劳动群众,国家中有统治集团和人民群众。所以研究者不禁疑惑:文化是不是也有两套传统?列宁曾经说过民族文化有两种,说每个民族都有一些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文化成分,资产阶级文化永远占主导地位。这是文化方面的。就传统而言,有所谓的大传统和小传统,或者精英传统和民间传统。以此类推,也可以举出高雅文化和通俗文化,政治统一和正统,上帝的事和凯撒的事。所有这些差异确实存在。不关注它们,就无法分析一个民族复杂的文化面貌,无法理清民族文化不断演进的历史进程,也无法规划未来文化的辉煌前景。这应该是无可争议的。但所有这些差异都不是我们在这里讨论的文化传统。文化传统是属于整个民族的,是民族的气质、性格、精神和灵魂。它的成分可能很复杂,有的是原生的,有的是外来渗透的,有的是尘封的蜘蛛网,有的是全新的?明亮;但并不是支离破碎,拼凑而成。因为它是整合的,所以它是可以整合的,各种成分相互和谐,相互需要,形成完整和谐的统一体,形成独特的个性。它的本土成分,就其外观而言,在一个有辛劳有统治的文明社会里,往往分为雅俗之分。然后在自己的传承演变中,就有了所谓的大传统和小传统的区别。但必须指出,这里说的只是文化,只是传统文化;不是传统,不是文化传统。也就是说,这些差异只是民族精神在不同阶级的不同表现,并不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民族精神。在民族精神上,两者是相通的,相同的。这一点可以从以下事实中得到证明:高雅文化与通俗文化、大大小小的传统之间存在着不断的交流与渗透,甚至有意识地采集风俗、把人换成风俗之类的行动都是必要的、成功的。从外面渗透进来的成分,本来就是经过筛选的;不然你就潜不进去,活不下去。要选择的大银幕是这个民族固有的文化传统,包括价值取向、时代感和开放性。同意就留下,不同意就拒绝,这是这里的铁律;就像所有生物对待外来物的原理。经过挑选或接受后,这些食材虽然仍有“客家”的韵味,但已经是新的大家庭中的一员,不可能在寒秋独领风骚,自成体系,与主客形成独特的传统;相反,它将只是接受者的一个有机部分。也就是说,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两个传统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有人喜欢说,五四以后中国形成了一种新的传统:反传统的传统。理论上至少有两点需要讨论:五四以后中国文化中有两个传统,这个新传统是从外部传入的。众所周知,五四时期,许多西方新理论蜂拥而至,其中许多理论被广泛宣传,甚至付诸实践。宣传者和实验者无疑是爱国和真诚的,他们中的许多人仍然是敬业的。但真正被中国文化所接受,被人民所信服的,只有少数人。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文化传统的选择可能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国内外许多学者分析了马克思主义能够在中国立足的基础,也有人探讨了它在五四运动中采取全面反传统做法的原因。结论是:基础和原因仍在中国的文化传统中,中国传统的思维方式、行为准则和价值观与马列主义兼容,中国有政治、道、真、善相结合的传统,导致了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和五四运动中的全面反传统。也就是说,五四时期引进的新理论只是一些“用处”。它们只有与中国的文化传统相兼容,被中国的文化传统所认可和接受,从而依附于中国文化的“躯体”,才能兴风作浪,发挥作用;否则就只是一些好看又没用的西方夜店。所以也就是说,五四运动没有在中国创造新的传统,也没有在五四之后形成新的传统。五四以来发生的事情,无非是老传统适应新世纪,出新花样。两个传统的东西,本质上是不可能的。财富与负担试想,一个民族如果没有自己的传统文化和文化传统,每天都在从零开始练习生存技能。场景当然是不可想象,不可想象的。所以说传统文化是我们祖先的丰厚遗产,说文化传统是我们的宝贵财富,一点也不为过。但是,如果忘记了传统是一种惰性力量,是一种保守因素,它具有约束人的思想和行动的性质,有利于固步自封的局面,会产生一些难以想象和难以想象的后果。所以说传统是民族的沉重负担,是社会进步的负担,一点也不为过。这既是财富,也是负担。辩证地认识和掌握传统的这两种属性,用之而不被其吞噬,防之而拒之千里,是一门大学问,是一门艺术,是人类发挥主观能动性的重要表现和广阔场所。理解这一点并做到这一点似乎并不容易。我们容易看到的往往是相反的。比如,一类人认为传统就像服装,服装是时髦的,追求时尚,而且是日新的。这个时候,惯性的传统只会被斥为阻碍时代潮流的包袱。另一种人认为传统就像文物,文物只是古代的,应该保护起来,不要刮擦打磨。这时,传统的惯性就成了他们的财富。传统的确是财富,但财富不在其惯性;传统确实是负担,但负担不是因为不时尚。传统不是一件可以根据气温穿脱的外衣,甚至不是一个可以因发育而定期脱落的角质表皮。传统是一种内在的东西,人体和虫子本身;准确的说,是人群一样的性格和精神。不能随便扔掉,也很难彻底破解,除非有人打算自杀或者自焚。然而,传统不是上帝赐予的自然礼物。它本来就是人们共同生活的产物,当然也会随着共同生活的人们的变化而更新。但既然水还在流,虽然我们用剑去砍,但谁想拖住传统前进的步伐,阻止传统变革的趋势,或者一时成功,不仅徒劳无功,而且往往会激起逆反心理,助长精神危机。这是有历史记载的。那么人们能只是坐以待毙吗?不完全是。看来这里可以用“神创论”了。创造和进化的区别主要是进化认为变化是被动的、机械的,而创造认为进化是生命冲动的延伸,是创造性的。神创论是否能解释生物和生命现象还可以争论;解释与遗嘱人密切相关的文化传统可能是恰当的。传统随着生命的进化而进化,但无论是生命的进化还是传统的进化,都离不开人的意志,或者说人的主观能动性。在传统的演变中,笼罩在传统下的人并不总是无能为力的。问题在于人们对未来和过去的认知有多高、多远,想出了什么对策,发动群众一起进行创造性进化的广度和深度有多大。已经认识到,一味呼吁彻底破解是没有用的;我们能简单地通过促进进步来促进进步吗?至于大家耳熟能详的二分法模式:批判它……继承它……能不能保证批的时候不损糟粕,继承的时候不夹带糟粕?精华和糟粕不是装在两个盒子里,而不是一个东西的两面吗?且不说二分法受害者的处境和命运,就是那个既不是精华也不是糟粕的人。恰恰是:不断切割(彻底破解无济于事),推理依旧混乱(精华与糟粕纠缠),这是离愁(传统现代悲欢离合);别是个滋味,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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